“继续呀,”林声久挑了挑眉,眼睛亮晶晶的。 “好了,喝完了。” “不疼了吧?”林声久将杯子放回头,皱起鼻头嗅了嗅,问道:“祁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 她直起身子,像一只小狗一样把脸贴在他的膛,一脸无辜:“好像是你身上的。” 从她说有气味开始祁直就心虚,他明明洗了澡,换好衣服,脏的子也洗干净了,难道昨晚?溅到哪里了? 越想越不确定,毕竟他头一回做这么烈的梦,实在不知除此之外,梦外还发生过什么。 参加国际比赛都不曾这么紧张过,祁直迫切想知道,她——她到底闻到了什么? 谁知林声久张臂将他抱了个结结实实,忽的埋在他颈间。 “原来就是这里呀,”她用下巴蹭了蹭,而后轻轻在他颈上了一下,淡红的印记转瞬即逝。 她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祁直担心她落下,托起她的腿将她往上举了举,面不改问道:“你不是说怪怪的吗?” “对啊,就...就怪好闻的嘛。” 原来是虚惊一场! 看到祁直愣住,林声久的脸有些发烫,她不好意思地圈住他的脖子,说:“土味情话也是情话,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啊?” “老实点,不要晃!”晃得他简直要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凶我?放我下去!” 这联想愉悦得难以启齿,他的语气便有些强硬,但托住她的手掌没有片刻迟疑,仍稳稳当当。 “不放。” “这事没完,”林声久偏过头,道:“除非...你亲亲我。” 说完,她乖顺地闭上眼睛,微微嘟起嘴。 半晌都没等来他的吻,林声久眯起眼,往他脸边凑了凑,重复道:“要亲亲。” 和他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所谓甜的负担不过如此。 林声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觉得祁直今天格外含蓄,那么,她就不那么含蓄一下好了。 她主动含住他的,笨拙地舔,舐,可怎么也打不开他紧闭的,以往到了这个时候,祁直都会主动把握住主动权的呀,怎么今天动也不动。 她试图撬开他的牙齿,磕地舌尖都有些疼,他还是不动如山,像是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 不动是吧?林声久有的是法子治他,那天在ktv里进行的事,这里一样也可以做。 当然不动有不动的好处,至少祁直没有阻拦她摸他的腹肌,打圈,按,穷尽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挑逗他。 这都没有用?她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往上移。 直到触到了一个小凸起,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小凸起不仅手非常好,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石-更起来了 发现了这个秘密,林声久的嘴角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将食指拇指并在一块,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那个凸起。 “嘶——”祁直克制住那股酥麻带来的冲动,眸深沉,他把她放回上,“亲够了吗?起来,去吃早餐!” 教导主任再次附身,凶得像是抓住了她和别人在亲亲。 林声久被他无情地回被窝,甚至还细心地替她掩了被角。 “诶,你无情你无理取闹了啊祁直。” 她挣扎起身,却被祁直一手摁回,松软的枕头里,林声久的小脑袋瓜一动也不能动。 林声久不情愿地鼓起嘴,准备进行下一轮“无情”控诉。 就看到祁直弯下,将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林声久,限你一刻钟之内起,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声久是吓大的吗?她反抗道:“你要怎么收拾啊?嗯?” 被子横在她的颈肩,祁直揪住她腋下被角,往下拉至肋骨处,目光澄澈地在她口处来回巡视片刻。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他以下巴指了指那地方,掀道:“还...” 再往下,下巴就要碰上那里了,林声久心砰砰跳得厉害,他?他是要捏回去吗? 他继续问:“过分吗?” “不过分!”林声久头摇成拨浪鼓,她把被子拉回去,挡住通红的脸,瓮声瓮气道:“一刻钟是吧?我十四分钟就能搞定,你快出去!” “乖。”祁直含着笑,起身将她闹的衣服整理好,像... 竟然有点像那什么事后?林声久不合时宜地想。 门被轻轻关上,脸上热度慢慢散去,林声久才回过神来,她一脚踢开被子,碎碎念:“什么不过分?祁直你个氓,还收拾,你看我出去不收拾你。” 门外,祁直回想着方才衣服底下真实的触,无声道:课课,迟早有一天,是要以...还...的! 那一天,还远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短,后面的情节码好了改不完了,最近有点事,明天不更,后天更。 本文估摸着还有个三四章就完结了,不行就等我写完再看好了,谢谢大家! 第64章 心机boy 酒店的早餐偏西式, 中式本就寥寥无几, 更别提有特的帝都口味。 兼之快开学, 林声久从老爸那里请来的假时间有限,因此, 她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品尝当地美食的机会。 祁直从小跟着吴静芸一块在帝都待过不短时间, 轻车路地将她带到一家名为“余记餐厅”的本地早餐店。 他说:“这儿猪茴香馅的大包子很有名, 馅儿打得很好。” 祁直毕竟是个美食大v,他说很好那应该真的很, 林声久急不可耐想要吃上一吃。 身后的餐桌上依稀能看到祁直口中所说店里出名的包子, 的确称得上“大包子”, 比南方的小笼包的个头大上许多。 “那我要一个包子就够了。”菜单上琳琅目, 林声久简直挑花眼,她仰头问祁直:“面茶是什么?跟茶一样吗?” “不一样, 没关系, 尝尝鲜,还要别的吗?”祁直笑道。 “我看看厚, 包子面茶,再要一个糖油饼。” 祁直点了些门钉饼、火烧并豆浆,末了他对老板说:“麻烦给倒杯温水。” 只有角落里还剩下个位子,林声久坐下来放下包, 看向对面将水杯放在餐桌中央的祁直, 问:“你渴啦?不是点豆浆了么。” “你不是不喝豆浆吗?” “所以我点了油茶啊。” “是面茶。”祁直纠正她。 传说中油茶哦不面茶端上来后,林声久傻眼了。 “我还以为像茶一样拿管就能喝的,怎么看起来这么厚啊?” 敦敦实实一大碗, 浇淋着芝麻酱,黑白芝麻粒粒分明。 “这底下是小米面,本地人喝面茶很有讲究,不用勺子也不用筷子,而是一手端着碗底,转着圈喝。” 一样小吃也说得头头是道,林声久捧着脸听他讲毕,然后道:“所以这就是服务员不给我勺子的理由吗?” 店里人来人往,老板和店员都忙得不可开,不知是遗漏了还是看惯了本地人的吃法,餐盘只有一双筷子,林声久没法下手啊。 “我去给你拿。” “没事没事。”旁边桌上的老大爷正好点的也是面茶,咬一口饼加油条,然后端起碗贴着碗边溜一口,吃得很是惬意。 祁直执意去给她拿勺子,看到大爷吃得那么香,林声久也有样学样,瓷大碗沉,她两手捧起,芝麻酱浓香入鼻,她狠狠溜了一大口。 烫——烫! 一口面茶含在嘴里,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她眨巴着眼睛尽数入腹中,直烫得食道都热哄哄的。 林声久伸着舌头小口哈着气缓解疼痛,面茶看起来不冒热气,好家伙,全在底下埋伏着呢。 “怎么了?”一把不锈钢勺斜入碗中,祁直揪出纸巾替她擦去嘴角芝麻酱。 “烫,太烫了,哈...”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祁直掌心托住她的脸,细细检查她发红的舌尖和口腔,“还好,没烫伤。” “你啊你,”手掌上移,他轻轻捏了一下林声久颊边软,无奈道:“现在知道为什么转着圈喝了吧?” 林声久假装抹眼泪,苦笑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我认了。” 她握住汤勺,挖出芝麻酱底下把她烫的不轻的罪魁祸首:小米面。 吹了又吹,确保不再冒热气,才啊呜一口下。 不消一会儿,她强撑着捂住口往下顺气,道:“有点咸,还阔以,咳咳...” 祁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道:“喝豆浆吗?” 真够噎的,顾不上回答他的话,林声久端起桌子当中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三大口。 “我吃不习惯,”她又忍不住喝了一口水,放回去的瞬间,林声久猛然想起,难怪祁直要了一杯水,还说你不是不喝豆浆么,敢情在这等着她呢! “心机boy!你早猜到了对不对?”她要让祁直也了解了解成长的代价。 到最后,那一碗面茶都进了心机boy的肚子里。 早餐吃得肚子圆滚滚,林声久只觉得这一整天都不用再吃了,正好目的地离这儿也不远,二人权当消食,步行往故去。 “对了,上次来接咱们的天哥呢?” “何楚天?” “对啊,要不是他提醒,我都想不到来这儿看雪呢,怎么这次没喊上他一起呀?” “上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和我不么。”这条小路人多拥挤,祁直把她揽在怀里慢慢往前走,轻声道:“多一个人在,有没有觉得轻松一点?” “还行。”何楚天开车时有一搭没一搭得给他们介绍风土人情,有没有让她轻松一点她记不清了,但是她很谢何楚天让她知道,原来祁直一直都在默默关心她。 “现在么,”祁直又说:“我只想和你好好约会。”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