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和王烜俩男人曾非常认真地探讨过“童子蜕变史”一事。 彼时谢昭换了一任女友,又开始了一段全新恋情。由于他那位现女友身材样貌出众,谢昭开始遐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在跟第二任女友开房前夕,谢昭试探王烜,“我听说处男第一次都是秒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王烜:“不知道。” 谢昭:“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秒的意思咯?” 王烜:“没这方面的发言权。” 谢昭:“卧槽!你他妈拿下你家霍泱快两年了,还是只童子?!” 王烜:“建议你说话注意点,小心挨揍。” 谢昭:“那我拿一个诀窍弥补你被我拆穿还是处而破碎的心!” 王烜:“如果你是要说处男可以一夜七次就不必了,那种情况称之为‘早’,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谢昭:“,我要说的是!你进去前先自己一炮,降低度,这样就不会动得秒了!” 王烜:“奉劝你先自己实践出经验,再来跟我言。” 五个小时后,被谢昭烦到凌晨才睡的王烜,再次被他的国际长途吵醒。 谢昭苦不堪言地分享他的实战经验:“王烜!我没救了!我被前女友发现在厕所管,她气得要强上了我,我又没办法跟她解释管因为我还是处男这件事,活生生被那个饿扑食似的傻吓软了,看到她就硬不起来了!” 王烜挂电话前深深叹一口气,“谢昭,都是前女友了,就别担心痿早这种传言会出现在你身上了……” “怎么说?” “因为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说完,王烜就挂了电话,重重按下关机键。 事到如今,轮到王烜自己实战了,他嘴上说得嚣张,其实馋霍泱身子久了,等会儿进去了他还真有点担心会动得太早,崩坏可就惨了。 丢面儿事小,给霍泱留下不好的印象才是罪过。 所以王烜打算实话实说,他叫了霍泱一声。她抬眸刹那不明显地咬了下,面庞鲜妖冶,正是青好颜,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王烜觉得自己有点想岔了,只差灵合一的当头,赶紧与这般美痴才是要紧事。 “想要了吗?” 霍泱眨了下眼,默认。 王烜把指头伸进她里,指节被浸润,漉漉地退出来。他去两人身上仅余的衣物,她整个人都像蛋剥壳似的,出每寸光洁莹润的肌肤。 王烜翻身把霍泱在身下,他的息声好重,手里还攥着霍泱的小手。而她手下淌的热血里,翻绞滚动着他对她最原始的望。 “帮我先出来,”王烜用头部蹭着霍泱腿内侧,他昂着下巴,凸起的喉结弧度都令霍泱觉得赏心悦目,他在抑自己的,所以那道弧度被他绷得紧紧的,他的器开始张扬地摩擦她,“腿夹紧。” 霍泱条件反地照做,两腿间的意因这一动作被挤溢出、被蔓延肆逃,她觉连他的身都快要沾到她的体了。 “王烜、唔,别了,要不要……先进去?” 霍泱娇着,她被他这样磨过几次,其实她早就想缴械投降,可是每回都没撑过他用指头替她纾解完,她就退缩到不敢往下了。 “嗯。”他在敷衍她,显然是要另作打算。 霍泱有点求不,生气地质问,“我今天真的可以了!你是不是不信我?!” 王烜被她的娇嗔得意降临,他从头快速出一张纸巾,裹住自己的马眼,温热地黏在纸巾上,他随手把纸巾捏成团,往后一抛。 头的屉被王烜拉开,最上面那盒避孕套已经被提前拆开,他撕掉外包装,有些生疏地给自己仍然半硬着的器套上。 边套边的过程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霍泱。 霍泱正在找被子,想遮挡自己无处可遁的光。 “泱泱,”王烜看到了被角,他咽了口并不多的唾沫,“腿分开,被子在下面了。” “噢,好。”霍泱不疑有他,乖乖分开两腿。 王烜侧着手掌,从霍泱大腿空隙间伸进去,两指捏住被角,提腕。 “啊!” 霍泱尖叫出声。 他用被角勒了她的丘一下,她被吓得一条腿都折了起来。 他把她的腿下去。 被子被她在身下,他提着被角摩擦她的花,手腕下、上拽。 霍泱被他折磨得放声娇起来,“不要了、轻一点。” “怎么可以不要呢?”王烜被她的媚态得高涨,他的身复又肿硬起,避孕套牢牢地箍住他,他终于松开被子,捞起霍泱的膝弯,把她拖到身下,“我都还没进去呢!” 手指不放心地伸了两进去,试探扩张,他没想到霍泱那处竟然已经开始懂得内缩。他把顶端对准她嫣红的口,沉身缓缓了进去。 “疼吗?” 他只先挤进去头部。 “不疼。” 他再往内,她紧窒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现在呢?” “有点,你慢些就好了。” 他已经被媚裹得有些飘飘然,想要强硬地一到底。 “泱泱、你放松点。” 她的两脚勾上了他壮的后背。 “有在放松了……啊!” 王烜两手摁住霍泱的瓣,往上一松,同时身沉一进—— 他与她水融在了一起。 他全然在她里面,将她填。 他像匹缰的野马,尽情在她驰骋奔腾了起来。 “呜呜、痛,王烜,你别太快动,我缓缓嘛!” 王烜被霍泱的泣声惊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停下来,低头亲亲她,相濡以沫着安抚她。 “还疼吗?” 霍泱没急着回答,内正有一股奇异的酸在搅动着她,她膝头往内,将自己往王烜身上又贴了贴,他的肌比过去又扎实了些,不发力的时候也有点硬硬的。 “继琛,”霍泱软软地叫他,“可以了。” 王烜温柔地勾淡笑,因为前面过一次的关系,他眼底的情之自始至终都沾染着,掺杂了几分浓烈的意沉淀,他鲜少这么对她笑。 不是不情愿,而是掩藏在心中不声。 他凑近,吻着她下身发力,一下一下地进、。 她从中尝出些甜头,舌头着他索要不言而喻的亲密,他了然,加快的速度。她食髓知味地应和他,摆动部跟上他的步伐,白玉似的足尖抵在他脊椎骨上,地晃呀晃。 “泱泱,”他在笫间也还是那样端方内敛,说荤话也不出格,不会轻易爆口,就是同她亲近,不止下身要得当当,神上的羁绊也要时刻缱绻,“喜不喜我这样的?” “嗯嗯、喜的,”霍泱被他狠狠撞了几下,体内的浪汹涌得她眼角都泛红,她知他格拧巴,还有些孩子气的霸道,遂哄着他说:“我最喜你了。” 王烜被这句话得愈发硬发烫,他能受到霍泱花深处层层叠叠的媚,都在争先恐后地咬住他,比她说甜言语的小嘴还人。 “咿呀、继琛,慢点、慢一……呃!” 王烜俯身,双手按在霍泱肩头,她的两腿还挂在他臂弯内,他有些失控地加速动着,头在冲撞间顶到一团软,撞得霍泱浑身酥麻发颤,蓦然倾泻出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柱,浇灌在王烜的顶端。 王烜熬了许久,这会儿才被她淋出点意。 他把失神得两眼放空的霍泱搂进怀里,两掌掐住她纤细的肢,又往她内体了近百来下后,关才一松,连连出浓稠的几注来。 “呼——” 他足地喟叹,却见霍泱已眯上眼,累得瘫软在他怀中,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了。 “小磨人!” 他忍不住,又亲她好几口才作罢。 “我也最喜你。”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