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他们?”韩真皱起了眉,“追求的意思吗?照你这么说,那就更不用解释了,说不定那天你成了太子妃,还要再跟她费一番口舌。” 宝也跟着笑了,“怎么可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怎么不可能?只要你讨得我的心,太子妃还有什么难的。”韩真说。 宝笑了一会儿说,“不跟你瞎扯了,你的太子妃,我这辈子是没机会做了,我都成亲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有之前我说我不能喝酒,是因为我有了身孕……” 韩真的笑容猛然凝固在了脸上,脸极其难看,屋内原本快轻松的氛围,像是刹那间被冷气冻结在了那里,似乎还听到了拳头握起的咔嚓声。 宝也觉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韩真轻笑了两声,恢复了原样,刚才的表情仿佛只是眼花而已,“那上次那个就是你丈夫了?”那笑容并不未打眼底。 宝点点头,“不过,说到上次的事,我还是要解释一下,不是我们抓你,是立场不同的原因。” 韩真却眼光犀利地看着她,“他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谁啊?”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丈夫吗?打理家业,祖上留下的。” 韩真笑了下,坐回到了椅子上,倒了一杯水,捏在手里却没有喝,都能看到手上的青筋直蹦,“又是打理家业,看来你们家境很是殷实啊。” 这什么语气?宝干笑了两声,“还能生活的过去。” 韩真又冷不丁问,“两年前你已经跟他成亲了?” “两年前?”宝心说这问题怎么越问越怪,越问越诡异呢,“我儿子都七岁了。” 接着就听到咔嚓一声,韩真手里的杯子裂开了,鲜红的血丝顺着了下来。 “你手破了。”宝指着他的手。 他像是刚回过神来,一把将碎裂的杯子丢到一边,“这杯子也太差了,我带过来好几套杯子,她偏不用,这幸亏是我,皮糙厚的,这要是她,伤了手可怎么办?” 宝看着他,“福婶没你这么大的手劲的。” “真哥,真哥。”一个粉漂亮少女边叫着,边跑进了屋,“哥哥说你来了,是真的吗?咦,你手怎么血了?” “阿啊,你都长这么高了?”韩真笑着对那少女说,“没事。” “什么叫没事?都了这么多血,这是怎么的?”转身看到了宝,眼神警惕,“你谁啊?是不是你干的?” 宝头黑线,她干什么了? “阿不得无礼,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的,跟她没关系,她是真哥的朋友。”韩真解释说。 阿哼了声,“我去拿东西给你包扎。” 韩真说,“不用。” 宝好心说,“我给你看看吧?” “你走开了,你能看什么,你又不是大夫,真哥等我,我去拿东西。”说完,那少女跑出去了。 宝没多管闲事的嗜好,就坐在椅子上没动。 韩真不地斜她一眼。 ------题外话------ 今天晚了,抱歉,来大姨妈了,坐不住,码了一下午,才这么多,还有奖励的事,在电脑上看一下自己的评论,上面看得到奖励。 第十二章 沈家旧人。 那个叫阿的女孩,拿来金疮药和绷带细致地给他家真哥包扎,包扎过程中动作要多轻柔有多轻柔,好像她真哥那手是一碰既碎的玻璃似的。 并且包的过程中还不停地询问他家真哥疼不疼。 她家真哥疼不疼,宝不知道,反正她看的直牙疼,都恨不得上前,拉起那姑娘,自己给他上。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那姑娘除了跟他真哥说话,就是拿警惕的小眼神瞅她,好像她就是头残暴的,随时会把他家小白兔真哥给叼走似的。 看的宝都想笑。 韩真对她说,“真哥给你带的礼物在外边,去看看喜不喜?” “真哥送什么我都喜。”小丫头说,“不用看。”说完又看着宝。 这分明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 宝干咳了声,起身说,“屋里怪闷的,我去外面透透气。” 韩真看她一眼,“不要走太远,小心路。” 宝知道他这是警告不要想着逃跑,即便他不说,她也没有逃跑的念头,就她这路痴,逃出去还没在他身边来的安全。 站在院子里,远远就能看到前面的山,从形状看,还真像一只仰天长啸的虎,大概这就是福婶嘴里的虎山。 “真哥说你是他朋友,我看一点都不像。”那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 宝觉得这丫头跟个惊觉的老母似的,就想逗逗她,抱好笑地瞅着她,“那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那丫头哼了声,冲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很是嫌弃,“你配不上我真哥,你不要着他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宝拖长音哦了声,也垂头看看自己,“我觉得自己还行啊,四肢健全,大脑正常,没什么不妥啊。” “你的股不够大,不好生孩子,长的也不够强壮,不能照顾好真哥,也不够大,生了孩子也没水给孩子吃……”霹雳巴拉这姑娘数落了她一堆的缺点。 听的宝犹如无数个响雷在头顶炸响,心说这姑娘也太彪悍了吧,又是股,又是的,合着,她整个上下就没一样入得了她的眼的。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