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珽宗的动作猛地顿住,眼中幽黑的一片醉意也消散了大半。 他缓缓身而出,放下她的裙摆遮住光的下体,将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揽在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 “婠婠,我痛你了是不是?” 婠婠在他怀中无声泣,既不理他,还楚楚可怜地咬着没有哭出声来,像是怕惹他生气似的,是最惹人心疼的哭法。 他无奈叹息,轻柔地将她放倒在丝被上,然后在婠婠错愕而又极度不情愿的目光中掀起了她的裙。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晏珽宗!” “上回我答应过你,你给我含一次,等会儿我也这么帮你。” 他的声音从她裙下传来,隔着几层布料,有些闷闷的。 “可是我不要——” 她嘴里说出来的拒绝的话陡然就变了调子,带着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妩媚,因为他的舌触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婠婠慌忙咬住了一手指才没让自己吐出更加不堪入耳的呻来。 即便这时还不太能接受这种亲密的方式,可这的确是一种最温和、舒适的,让她的身体很是受用。 她仰躺在丝被上,双腿大张、曲起,口的瓣被他含入口中允舔舐,原本涂抹的那点玫瑰似乎也被他吃尽了,可是内里的细细的甬道里又泌出了汩汩热,顺着她的瓣到了裙子上。 初夜时她并没有从他那里获得任何愉悦,故而这种新奇而陌生的快乐让她到分外难安和恐惧。 蚌壳被打开,漉漉的软里面藏匿着的小珍珠自然也羞怯不安地探出了一点头。 他高的鼻间蹭过那处时,婠婠整个人都剧烈颤抖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妩媚息。可当他离开时,她又分明到一丝怅然若失。 婠婠费力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裙下鼓起了一块,而他就那样跪伏在她双腿之间,场面何等靡浪。 灵巧有力的舌顺着她微微张开了些的小口伸入她的甬道里,婠婠身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淡粉,额前布了汗珠,她轻声泣哦,午后的光从乌篷船船顶的细微隙中渗了进来,星星点点打在她因情而媚态横生的脸上。 细碎的靡靡水声从她裙间溢出 就在他口中快要到达某个极乐的顶点时,他的口舌却又离了她。 小公主就这样哭叫了出来,两只玉足来回在丝被上磨蹭着寻求藉。 他也在这时才解下她的裙带,一件件了她的裙,让彼此坦诚相见。婠婠攀附着他的膛,由他那硬到发痛的滚烫巨再度进入。 这一次明显比上次就好了太多倍,至少她不再到那样痛苦难堪,反而还有一丝足的被填的充实。 晏珽宗腾出一只手摩梭着她的发顶安抚她,婠婠足地轻,下一瞬她发出的所有声音都被他到了自己腹中。 他埋在她身体里等着她适应,扣着她的后脑让她同自己亲吻。 婠婠这时候也顾不得他口中酒气或是他刚刚吻过她私密地方的事情了,本能随着情的涌动而起伏、同他口胶连。 晏珽宗这次没再整全部进入,仅仅进了三分之二左右而已,恰好是她现在可以承受的极限。 好像再多一分,她就可能会被他撑破。 他在她身上挞伐,轻而易举地知到她的娇、美丽和脆弱,汗珠挥洒在她柔软的雪白肚皮上,他扣着她的纤,在她肚皮上甚至可以触摸到自己在她体内的痕迹。 晏珽宗不经想着,婠婠后会给他生下宝宝么?她的肚子,会被他灌,会被属于他们的孩子一点点撑大……如果有了孩子,婠婠大约才会彻底安了心同他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罢。 可是这么细、这么软的腹,怎么可能轻易怀孕呢? 不能生也好,不生宝宝她就不会吃苦,总之魏室的宗亲多得很,大不了从他们那里抱养几个孩子来养就是了。 婠婠还有些羞于放大了声音娇,晏珽宗掰开她含在嘴里的手指着她叫出来:“湖上几里之内都不会有人,不会有别人听到的,婠婠,叫出来好不好?”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只是这样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叫他望暴涨,在她身体里又滚了一圈。 婠婠被刺到,终于顺从他的心意、婉转妩媚地了出声。 晏珽宗在她体内送,婠婠微阖着眼帘看着他伏在自己身上的膛和皮肤肌理,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却了他的身份,简单地沉醉在原始的望里。 但是这种快乐对她来说并不长久。 在婠婠已经登上了一次巅峰之后,她很快便累倦了下来,甚至还懒懒地用手捂打了个秀气优雅的哈欠。 ——以往这个时候,婠婠是要午息的。 可他还没结束。随口哄了她两句之后仍自顾自大力动作着。 婠婠的身体被他撞得左摇右晃,像一片落入水中的小小花瓣。 下体逐渐被磨到生疼,婠婠也不再忍了,心作养着的玉指甲招呼到他的身体上去,在他口处用力抓下一道道红痕,直至将他抓破血。 但晏珽宗并不生气,这在他眼里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房中情趣而已,在婠婠抓累了之后,他还抓着她的手、将沾染了自己血迹的玉指含入了口中轻。 在婠婠控诉而不的眼神中,他总算沉在她身体深处了出来。事毕之后许久还紧搂着她不愿身退出。 她被烫到哆嗦痉挛了许久,浑身汗,如同刚在水里捞出来一样。这场情事磨掉了婠婠这一天所有的力气和神。 婠婠委婉提醒他:“你在里面,我又要喝避子汤的。” 晏珽宗和她的神截然相反,反倒神采奕奕看上去格外亢奋。 他正同她事后温存,低头亲吻含她形状漂亮的,含着她的尖含糊不清地同她说着话: “那药以后不用吃,你现在本来就不会受孕的。” 婠婠问他为什么如此笃定。 他吐出她的尖,改用手掌亵玩着: “因为我在给你灌气调养身体,你的身体未完全好之前、你的身子是不会允许你怀孕的。 ——还记得幼年时候你来晋光殿找我玩,我的师父闻人崎和他章氏女么?” …… …… 晏珽宗起身去船舱外头拽了朵莲蓬来,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剥莲子吃。 这东西新鲜地吃到口中最是清新可口,不过莲子难剥,剥了半天也就那么几颗,因为尚,所以莲心并不苦。 他是对这种东西不大兴趣,不过因为婠婠吃而已。 婠婠静静地听他说完,脸上的神竟然有了几分娇憨的茫然。 如果想要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下去,难道自己当真就要一生陪在他身边被他灌吗? 她不想…… 可是不得不承认,晏珽宗常年习武,和他在一起时至少她的身体是舒适的。这大半年来为了前太子被废和燕王之事,她气过、忧过、恨过,哪怕心情再大起大落也没再像从前那般动辄大病小痛的,随时都能薨逝了似的。 方才那一次他显然还未完全餍足,稍稍等婠婠恢复了力气之后又着她要。 第一次的前半场还算令她愉悦,第二次便纯属是体力活,累得婠婠抬不起一手指来。 可直头西斜,他还了她第三次、第四次。初尝情,他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乌篷船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要沉到水里一样 婠婠的小子早就被他灌了,处火辣地疼着,好像又被肿了,于是他就在要释放时身而出到她嘴里,让她尽数下去。 “乖,听话。对你身体好的,嗯?” 她双手托着他的器,果真听话地全都舔干净了。 丝被被他们得一片藉,沾着各种体的痕迹。 被他用被子裹了抱出去的时候,婠婠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过去了。 晏珽宗将她给她的母嬷嬷们照顾,而他晚上还有属官们为他所设的酒宴应酬要去。 “殿下累了,先让她睡吧。晚上我回来时候会陪她再用膳的。” 母嬷嬷们全都敢怒不敢言,低声应喏。 更衣时候,晏珽宗还特意取下了婠婠给他系上的麒麟纹香囊,挂在了自己随身所着的衣袍上。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