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云琢磨衣服穿法的时候就开始面红耳赤,穿上后发现这本见不了人啊。 “穿好了吗?” 门外邵从光已经在催促她。 宋长云捂着扯着裙摆走出卫生间,邵从光笑地说道:“好看,下楼吧。” 今天圣诞节,是宋长云先提出的要不要玩些情趣。 身上这件女仆装裙摆短到盖不住一半股,内里的内还是珍珠式丁字,走着路都摩擦着。 捂着的手被邵从光拉下,这上衣比她自己罩的布料都少,黑白布料兜着两只子,浑圆的子只被遮挡住头。 “跪着伺候。” 下了楼,两人就开始进入身份。 “是,先生。” 宋长云掐着生生的嗓音跪在邵从光脚边。 “股撅高。” 宋长云听话地下弯肢,股高高抬起。 在邵从光看不到的背后,丁字上的珍珠链被水浸得发亮。 “去,拿瓶水。” 宋长云抬头看着邵从光。 “爬过去。” “好的,先生。” 宋长云转过身往冰箱爬去,这衣服遮不住股,她手脚并用地爬行,白股左摇右晃,股间的珍珠链盖不住,已经被刺得红肿。 邵从光坐着沙发上看着她动作,宋长云爬到冰箱前,从保鲜区取出一瓶矿泉水。 她转向邵从光的方向,却迟迟没有行动。拿着水,她不知道怎么爬了。 “用嘴叼着。” 好在这瓶水只是三百毫升的小瓶装,宋长云略有庆幸地含住瓶盖。 牙齿被瓶装水坠得发痛,宋长云坚持着爬到了邵从光腿边。 邵从光接过瓶装水放在茶几上,摸了摸宋长云的头顶:“好狗狗。” 瓶装水的盖子上被她含得是口水,邵从光将瓶子拿到她面前,命她咬开。 宋长云张着嘴巴含住瓶盖,这姿势她使不上力气,脑袋左右摇晃着使劲儿,口水从她嘴里滴到地板上,终于松开了瓶盖。 宋长云舔了舔酸痛的牙齿,仰头看着邵从光等待夸奖。 “啊!” 邵从光却一把掐上她的尖。 “笨狗,把地板都脏了。” 宋长云看着面前一滩水,红着脸委屈着。 “地板上是什么?” “口水。” 邵从光没有继续讲话,眼神颇有力地看着宋长云。 宋长云悟出他的意思:“回先生,地板上是狗狗的口水。” “你身后的水也是口水吗?” 宋长云回头看到地板上点点滴滴的亮光,她以为邵从光没注意到自己一路上的水。 “回先生,不是,是……狗狗的水。” “什么水?哪里出来的?” 邵从光装作不解的样子。 “是从……狗狗的小里出来的。” 宋长云低着头回话。 邵从光用脚抬起宋长云的下巴:“什么小,分明是从小狗的里出的。” 下巴被向上抬着,宋长云红着脸看着邵从光:“是,是从小狗里出来的。” “脏了地板,该怎么罚狗狗呢?” 宋长云没说话,邵从光放下了脚,一掌扇上宋长云的左,两只子摇晃着碰撞。 “你来选,是自己擦干净还是揍你股。”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