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这是慕泽的房间,是整座房子采光最好的房间。在慕烟的记忆里,这间房间,永远温暖、亮堂,洒光和雨后青草气息的。曾经无数次她都想过住进来,但每每在这个房间门口多逗留几次,就会被梁薇斥骂痴心妄想。 而现在,她确确实实地住了进来,可她从来没有觉得这座房子如此地黑暗冰冷。 没有温度、没有光亮,连往令她烦躁的汽笛声都变得渺远。 窗子是紧闭的,窗帘是拉上的,连一丝风都没有,晒和泥土的气息都不在,只剩下无数次没没夜后的糜烂气味。 慕烟已经被关在家里五天了,也可能是六天或者七天,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那天回来后,她和慕泽大吵一架,直接气得离家出走。 “你去哪儿?我不许你走。”深夜,寂冷的大桥上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对峙的身影。 慕烟烦躁地想要掰开少年扣住的手,终究徒劳无功,她冷眼看着他,“慕泽,你能不能成点,这样真的很幼稚。” “那你说,什么叫成?怎样才不幼稚,贺亭那样的吗?”他嘶吼着靠近。 慕烟后退几步,“一个成的大人不会吃醋,不会无理取闹,不会失控发脾气……” 慕泽冷冷一嗤,贴到她面前,“你错了,慕烟,那不叫成,那是不在意。不在意所以足够理智和冷静。” 而当你上一个人,是失控的,非理智的,充占有的,这才是。 这个道理,我以为你懂,慕烟,原来你不懂我,也不懂…… 慕烟推开他,“够了,慕泽,我不想陪你玩儿了。” “是吗?”少年轮廓深邃,额前的刘海被风戏得略显凌,漆黑的眸子透出彻骨的冷,像一把利剑目标清晰地刺向她。他安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随后用力一扯,少女猝不及防地跌进他宽阔冰凉的膛里。 少年语调锋利,“呵,慕烟,你终于承认,你在玩儿我。” “你后悔分手是因为他,出来兼职也是因为他,还有志愿,我说呢,你明明有机会改志愿的,当我发现你没改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可是原来,你只是想和他一起上F大。你就这么喜贺亭吗?慕烟。” 大多时候,慕泽看向她的时候,都会俯下身子或者跪坐在她身边,从来没一次,他是用这样冷到极致的俯视角度来看她,带着无可忽视的迫。 慕烟所有的解释堵在喉咙里说不出话,不是贺亭,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呢?难道说她他,上自己的亲弟弟。 怎么可能呢,她只是想……她竟也找不出理由了…… 她的缄默不语在他看来无非是默认。 既然这样,慕泽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道深藏的伤痛,“那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把我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明明本是他一个人的暗恋,她戳破了他,玩了他,又不要他。 “慕烟,你没有心的吗?” 是夏夜,大桥上的风却吹得两人浑身发冷。水汽从桥底弥漫,漫上桥墩、桥梁、桥身,最后散在两人的之间,像一道无形的界限。 明明她就在他怀里,他总觉得她那样遥不可及。由心底裂开的疼痛再次撕扯他的神经,无望的分子在他耳边叫嚣…… 吵死了。 他慢慢低下头,捧起少女倔强的脸,便了下去,舌头勾着她纠,“姐姐,你我吗?” 慕烟心口一缩,不,从来由不得她选择。她红着眼眶看他,眼底有愧疚、怜悯、厌恶……惟独没有。 她的冷漠如同漩涡,几乎将他没。 她不他。 温情的假面被撕开,血淋淋的真相几乎让他难以承受。 慕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那么你。 你把我当什么,草芥?敝履?不值一提的垃圾? 垃圾也行,那么就和我这个垃圾在一起一辈子吧。 暗褪去,慕泽的脸上恢复平静,反之勾起一个柔柔的笑,他摸摸慕烟的头,“不就不吧,我你就行。” “回家吧,姐姐,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慕泽低头,手指抚摸着她耳边散落的鬓发,气息哀伤,他知道她会心软的,因着那一点该死的可悲的姐弟之情。 慕烟还是回了家,那天晚上,慕泽甚至破天荒地没有着她要。 面对慕泽的平静,她没有多想。在慕泽面前,她永远处于上风。大不了,明天在哄一哄好了。喝完头的牛,慕烟如是想道。 可她没有明天了。 吱呀——那扇尘封的门再次被打开,出一丝逃逸的光,但很快被黑暗捕捉,随着合上的门消失不见。 “姐姐。” 悉冷静的嗓音,从前令她安心的语调此刻听得慕烟脸煞白,双腿打颤。打从那天她睁眼开始,她就被慕泽拉入了望的深海,呼、求救、上浮,谁也听不见,谁也不会来救她。 深渊是他,浮木也是他。 她只剩慕泽了。 慕烟近乎绝望地落泪,白的枕头晕开一朵朵透明水的花朵。美人泣,真好看,慕泽想,可是怎么够呢,她的下面也应该为他哭泣。 她身体的每一寸,渗透出来的汗水都该是为他。 慕烟,不我,就为我哭吧。 “姐姐是水做的吗?哭了好几天都不带停的。”他坐到她身边,呼落在她的耳后,嘴轻轻触碰她的耳垂,糙的手指覆盖在她红肿的眼眶上轻轻。 冰凉的膏体在她眼皮上晕开,慢慢融化进皮肤。 慕泽怔怔的,真羡慕那些药膏,能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一瞬间,毫无缘由的嫉妒占据他所有的思绪,在慕烟的尖叫声里,他再次扯落了被子。 是少女一丝不挂的体,身上还布他上次不知节制的痕迹。这几天,他几乎没有让她穿过衣服,他像是被掌握理智的疯子,一次又一次沉入她的身体,像荒漠里濒死的失者寻找救命的水源,在她无数次的高里企图寻找她对他微末的在意。 终究徒劳,越是没有他越是想要。 “呜呜呜……小泽,放了我吧……”她不住地扭动着肢和双腿,两只手因为被拷在头的铁架上无法逃,划出道道血痕。 皓月般的手腕,血的痕迹,刺痛他的眼睛,同时也勾起他沉睡的兽。 “别动。”他将她的手腕牢牢在上,“姐姐,你知道我会心疼,所以用伤害自己来让我心软对吗?没用的,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将她的手按到自己的口,在她脖颈吹气,“受一下,我这里,早就被你伤得不成样子。” 是烈的心跳,仿佛野兽被撕碎之前绝望又沉闷的嘶叫。 所以没用的,即便痛死了,他也不会放手。 除非有一天,他再也觉不到痛了,除非他死了。 两人紧紧地贴着,鼻尖充斥着属于男荷尔蒙的味道,让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她血脉相连的弟弟,是一个充侵占的男人。 他为刀俎,她为鱼。 慕烟挣扎,“慕泽,你个王八蛋,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躁的头发在她腿间穿梭,如玉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红,又又麻,娇细细。 少年的舌尖扫过她的,勾出一抹靡的丝线,他从她腿间抬头,眼底没有一丝笑意,“是啊,这才是我,姐姐,我本来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副样子的。秽、肮脏、下,可你玩了我,却想半途而废,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他慕泽这里,没有这样的道理。 慕烟瑟缩着夹紧双腿,却被他握住狠狠分开,再被他摆成一个M型,冰凉的镣铐再次环住不安分的脚腕,水的花就这样直白地袒在他跟前。 如同反复绽放的花朵,一张一合,无声邀请。 他慢慢凑近,脸上浮现恋的彩。他深一口气,高的鼻尖蹭了蹭突起的核,灼热的气息如雾一半灵巧地拨着她所有的触。 她的身体早已被他调教得如斯。 少年修长分明的手指如羽般游走,却不如羽柔软,粝带有绝对的掌控。从她的到口,两手指进去,开山凿石一般疏通出一条河道,洪水倾泻而下。 少女口中再次溢出娇息。 “姐姐,你叫得真好听。你看,你的身体在渴望我,疯了一样想要我。”他出手指,带着一手的滑腻,抚过她的小腹、,在白的山峰停顿,对着粉红的珠肆意亵玩。 双顿时变得水光淋漓,浸她的。 “不要,慕泽,你放过我吧,我们还能做回姐弟,或者兄妹,兄妹也可以,哥哥……”她语无伦次,泪水打了半张脸,看起来如雨后梨花,凭空叫人催生出折断她的念头。 慕泽将她被打的鬓发拢到而后,“你知不知道,这时候叫哥哥,意味着什么?” 她真可笑,竟然让他放过她,那谁来放过他自己。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不及她反应,他抬高她的,狠狠地进入,毫不怜惜地,带着与恨的复杂情。 嘶——太紧了,慕泽倒一口凉气。 少女的瞳孔骤然放大,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殷红的嘴被牙齿咬破。 “小泽,不要了……”一下又一下,撞得她骨头都散架。 慕泽置若罔闻,越撞越深,越顶越重,直到看见她边溢出的鲜血,他蓦然停住,暴撬开她封闭的牙齿,一口含住她的软舌。 慕烟呜咽着,闭了眼,狠狠地咬了下去。鲜血溢口腔,他却受不到疼痛似的,与她刻骨纠。 他牢牢掐住她的,用力地按向自己,整没入,深深地撞着她的G点。陈旧的榻因为年久失修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混着两人的息和起伏的身体,仿佛一场韵律完美的音乐浪。 夏总是这样,苦涩、闷热,突如其来的电闪雷鸣和疾风骤雨。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世界早已成了一片水的海。雨水不住地拍打着玻璃,似乎在向房间内燃烧的火焰乞求收容。 轰鸣的雷声和时不时照得房间锃亮的闪电,都像是神明无声地注视,冷眼旁观这一对深陷地狱的背德姐弟。 总有一天,他们会被天谴的。 水与火,与,世界失序,万物疯狂,宇宙里的一切都开始倾斜。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震天动地的雷声过后,醇厚的随着她的水一起倾泻,场面淋漓,比屋外的雨还来透彻。 她弓起肢仰面息,被他捕捉亲吻,这一吻,不再暴,反而多了些绵悱恻的意味,让她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生理泪水随之而落。 她全身都是的,像沉入一条悲伤的河,他也未能幸免。 “可以了吗?让我去洗澡。”她嗓音颤抖,却没有情。 室内寂静,忽然,一道雷劈下,闪电再次照进房间。慕烟此刻才看清他的表情,少年的笑容惨白如刀,眼底布绝望,他笑容如同掺杂毒药一般,“姐姐,今晚才刚刚开始呢。” 他一定是疯了。 慕烟拼命挪动身子,他长臂一栏,整个人被他锢。 就这么方寸之间,他再次蛮横地入,仄的快和疯狂的少年,她双目失神,本不记得他做了几次。 她大口地呼,空气不再是新鲜的氧气,只有浓烈的情气息,身体里硬物如永动机般不知疲倦。仿佛与屋外的闪电有了联结,一次次掠过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抛到愉和痛苦的悬崖上。每次她要往下跳,慕泽总是能及时拉住她,然后残忍地告诉她,再来一次。她几次晕过去,又被他恶劣地醒。 “你都不带套,混蛋,不要里面,嗯哈……” “姐姐就这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嗯?”他用力地顶撞,又一次将灌深谷。他才不会告诉她,早在他们第一次之后,他就结扎了。 他不忍心她冒险,更讨厌小孩子分走她的注意力。 她只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从她腿处蜿蜒,整张都是他们合的水,透了,整个世界都透了。 她快溺死了,谁来救救她。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