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元礼舔得认真,白的脸也慢慢染上绯红之,竭力忍住口中的呻。 旁边围观的男人们脸都要凑到她身上了,更有甚者想上手摸她的股,她下意识地躲开了,本想狠狠地瞪对方一眼,下一秒却僵住了。 原来伸出咸猪手的竟是她的公公! 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公已经挪到了她的近处,他的裆也暗暗支起了帐篷,借着人顶了好几次白的股。 白憋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催促喜婆道:“这个环节也差不多了吧,该继续了。” 喜婆和婆婆作为全场唯二的女人,无悲无喜地看着所有男都围着最年轻的女,表情甚至有些麻木。 …… 好不容易撑过了夫对拜,本该有新人敬酒的环节,白借口自己酒过,便径自回了房间等待房。 房间的烛火烧得旺盛,她被这热气烤得昏昏睡的时候,门口竟传来声响,公公独自进来了! 在酒的作用下,他下的巨更加惊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呼之出。 “好好的一个美人,竟要给我的傻儿子享受,真是浪费啊。”公公笑着靠近,一边单手解着皮带。 接下来的事情白记不太清了,那是个极为魔幻的夜晚,作为她人生走马灯的最后一段记忆,她的眼前只有男人间浓密曲卷的发和一股又一股不完的。 她张着嘴不断被大,最后竟用牙咬断了公公的巨。 傻子老公早就被房间外的宾客们灌醉,听到公公的惨叫,所有人一齐涌入,发现公公下体还在血,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但人的恶是永无止境的,好好的喜宴由此变成了趴,彻底被酒点燃兽的男人们轮着白,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最后一个餍足的男宾怀着愉快的心情回了家。 白经过一晚上的轮,已经变成了便器的形状,小里不知着多少个男人的,她躺在地上,两眼放空。 颜元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再也不复之前痴傻的样子,眼底全是算计。 白当然没有傻到他蛰伏到现在是为了救自己,但没想到他蹲下身,大手直接进了白的中。 高高肿起的内壁已经痛到没有知觉,白自知大限将至,躺尸般任凭颜元礼摸了许久,他却脸大变。 “那颗喜珠不见了,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白费力地出一个看傻子的表情:“有没有一种可能,它自己在我的体内融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颗珠子怎么……难道是认主了?” 男人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裂,他反手就把白掐死了。 没有力气挣扎,虚弱至极的白直接断气了。 灵魂离体是个及其缓慢的过程,白静静看着他把婆婆也喊了进来,两人检查了她身体各处,最后竟是用剔骨刀肢解了她的尸体,但依然没找到那颗珠子。 白看得想笑,缓缓拿出那颗“消失”的喜珠,即使她已经成为魂体了,这颗珠子竟然还是到了她的手里。 黑白无常很快出现了,他们把拘魂链套在白脖子上,让她跟着一众魂一起飘。 队伍末尾竟是面无表情的公公,看来他是被活活痛死了,一晚上竟没有一个人想着给他止血。 白慢慢飘到他旁边,想打声招呼,他淡淡瞥了白一眼,却像看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拔吊无情吗?白叹了口气,没意识到,所有的魂在被套上拘魂链的那一刻,记忆都会消散。 手里的喜珠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亮,一闪一闪的,像是眼睛般观察着一切。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