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双膝跪在地毯上,从下往上仰视着陈鹤青,他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双腿向她打开,她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将手覆在他两腿间的隆起处。 掌心按着来回摩挲,器在她的手中慢慢变得又硬又,这一次她没有那么抵触,灵巧的双手将茎从内里释放出来。 下午在视频里看见的茎此刻距离她不到20公分,威风凛凛地立在她的眼前,充了危险的气息。 她拽着陈鹤青的子默默咽了咽口水,前的两只隐隐发热,粒早在他握住峰捏把玩的时候就硬了。 沉宜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没吃过猪总见过猪跑,各种黄小片里的女主角不乏有为男主角这样做的。 的白皙娇、的狰狞硕,玉峰夹住身上下摩擦,猩红润的头时隐时现,只看一眼就已经觉得足够刺。 好情。 她犹豫的样子落在陈鹤青的眼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手腕用力将她往自己下体的方向,她全身绷紧极力反抗,高高昂起的茎从她的脸颊擦过。 “不愿意用子,那就用你的这张嘴含出来。”陈鹤青缓声说道。 沉宜脑海中的铃声大作,连忙说道:“我不要口。”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陈鹤青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沉宜的耳垂,圆润如珠玉,指尖轻轻划过她修长的侧颈,摩挲着致的锁骨:“需要我教你吗?” 视线落在那枚深深的吻痕上,房随着呼微颤,那枚吻痕仿佛是一只停在这里振翅飞的蝴蝶。 “…不用……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陈鹤青定定地看了她好几秒,最终才闭上了眼睛,嘴角勾了勾。 浴袍从肩膀滑落,沉宜托着房的底部向上推了推,直起上半身双手捧着靠近他的大腿。颤巍巍的尖小心试探地触碰着,她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猛然一震,又又麻。 她深一口气,用两只夹住长,滚烫的器像是在灼烧她的肌肤,热度从表面一直渗透到她的身体里,呼出的气息也热得惊人。 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轻松,趴在他的双腿间起起伏伏,在发力的情况下隐隐酸痛,没有润滑的帮助,身在沟中的摩擦有种滞涩的觉。 蓦然,陈鹤青察觉似乎有动着的体滴在头上,凉凉的。 他睁眼,原本白玉般的峰透着淡粉,沉宜低头张开嘴任由口腔内的津如同细长的银丝一般坠落。 粉的舌尖挂着晶莹剔透的唾,她媚眼如丝,抿将舌头上裹挟着的所有体全都吐到茎上。 手指握住具,将润滑肆意涂抹遍身的每一处。 陈鹤青喉结滚动,按着沉宜的肩膀往下,头顶在头上狠狠摩擦而过,玉被撞得晃晃。他闷哼一声,掐住她肩膀的手指收紧:“唔。” “你耍赖皮,说好不睁眼的。”沉宜一抬头就看见陈鹤青睁着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肩膀上的力道让她有些不适,她抬了抬胳膊嘟囔着:“你疼我了。” 双膝虽然跪在毯上,但久跪的姿势让血不循环,双腿开始发麻。 她说着就要站起身:“我不做了。” 陈鹤青:“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不睁眼了。”他阻止她站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 “刚刚你明明……”话说到一半,沉宜哽住了。 确实,陈鹤青没有明确地回答她,是她自己以为的两人达成了协议。 脸颊贴在他的小腹,硬硬的巨物戳着她的口,滑腻的头在她细的肌肤上研磨。 沉宜扭了扭身子,这副身体奇怪得很,明明是为他服务,可的却是她自己。 “那你为什么还没好?”她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原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更是所剩无几。 娇气劲上来就想撂挑子不干。 陈鹤青握住的子了,声音低沉:“你用嘴含住它,它就了。” 骗子。 沉宜才不信他的鬼话,话里话外都是想骗她帮他口:“真假?” “嗯。” 陈鹤青伸手摸了摸沉宜的小脑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想让她帮他口,或许骨子深处埋藏着一股征服,想看到她的甘愿。 让她甘愿为他出漉漉的神,甘愿下他的丑陋望。 但她向来是不温顺的。 他想得到她、占有她、拥有她,曾经认为以什么样的身份、姿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 慢慢的,他发觉过程中的有趣之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他开始不那么急切地盼望结局的到来。 沉宜了腿,再度直起身,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握着,抬眸瞥了一眼陈鹤青,在对方的视线里张嘴缓缓靠近头。 “……”他的呼一,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的下体越来越近,忍不住,沉宜却一把按住他的小腹。 她对着茎头哈了一口热气,随即立刻抬头避开,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峰上,发出与的撞击声。 陈鹤青紧紧抿着,下体肿着一直没能得到抒解,沉宜玩大发,身体向前倾捧着双再次夹住长的器,舌头隔空朝着双间冒出的头舔舐着。 太一突,无数的快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背,配合着,冲击力比让沉宜自己套强多了。 头顶撞在她的下颚,白净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浊从铃口溢出。 沉宜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她高高地抬起头,生怕不小心捅进她的嘴里。 他的呼愈发急促,抑的低悬在她的头顶,将她笼罩其中。 她的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披散的长发沾粘在皮肤上,他的息像是一种催情药,催发她体内的望。 小水淋淋的,汁水顺着腿缓缓往下淌。 陈鹤青按在沉宜后背的那只手握成拳,手臂微微颤抖着,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具和的摩擦也愈发频繁和烈。 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沉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下一秒,热热的、带着咸腥味的在了她的脸上。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