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肿了,段队。”苏源上瘾似的伸出舌头,“我再帮你舔舔。” 灼热的气息在口,段天边浑身都僵了,滚烫的舌面又缓又重地在她上舔了一道,得她直打哆嗦。 她两腿大敞地架在苏源肩膀上,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舔着下体,肿的蒂被男人含进嘴里“啵唧”“啵唧”地一下下嘬着,剧烈的一波波冲击着段天边的大脑,原先那点痛楚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发狂的酥麻。 “苏源,苏源,啊,别再了,啊苏源、苏源,烂了要烂了……”她烈地扭着股,下腹搐,口中胡叫着名字。 苏源从她两腿间抬起脸,角漉漉的,清俊的眉眼染上层薄薄的,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戾。他撑起身上去咬了口段天边的,手握着硬长的茎在她口拍打,“别喊这个。” 得肿大的蒂被苏源的鞭了一下,段天边电击似的打了个哆嗦,难受得几乎要主动去磨他的,揪着单求他,“进来,你快进来。” “什么进去?” 苏源含着她的下巴,“舌头吗?” “不是,不是……” “那要什么?”这就是明知故问了,段天边理智尚存,于说那些荤话来求他自己,苏源却没打算放过她,张嘴用力嘬咬她的尖,头极为恶劣地戳着口,顶了半个进去又滑出来,软磨硬泡,着她开口。 段天边被他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胃口,难受得眼底雾气蒸腾。 她能觉到那东西有多烫人,蛮横鲁地打她的,要是一口气进来可以直接顶到心。 她私心里最喜苏源抱着她,有时候他们在厨房做,她翘着股被干得没力气了,苏源就把她抱起来,腿在上,端抱着她的股一路从厨房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台,一边她的舌头一边她的蒂,把她得对着台上的那几株盆栽水,快活得像要死了。 段天边热得身是汗,喉咙渴得快要冒烟了,终于掰开自己不停水的求他,“唔……jj,把你的jj进来……” 几乎是说出口的瞬间,苏源就猛地一把她给填了。 他着气,着段天边两条细腿堪称凶狠地往里顶,被那两个勉强够得上荤话的字眼得疯狂摆,大开大合地自下而上地顶她,两颗沉甸甸的囊把她股拍得啪啪响。 段天边直接被干哭了,足又崩溃地叫,断断续续,颠得不成样子。 她下面太,又软又,进出的时间久了就红得发,像被烂了。 实际上有套子那层润滑没那么容易磨破皮,只是每回要让苏源做到尽兴,下面都会肿上好长一段时间。 苏源来回换了好几个姿势,把她的小腿架到肩膀上,骨“啪啪啪”用力地撞在她尖,得汁飞溅,又把她翻过来趴在上,让她撅起股塌下。 她股上多又,撅起来时像个成的桃,苏源钳着她的,从背后一下一下,叁浅一深地她,得下面那张滋滋作响,两瓣圆的被撞得一波一波地颤。 “啊啊、好深,哦!顶到那里了,啊,好,好,要烂了,啊……” 她神志不清地哀声叫着,连摇股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那顶得直往前耸,脑袋差点撞上头的靠板。 苏源把她捞回来,提起她的股让她撅着,像是在骑马,左摇右摆地往里,次次都撞在段天边最的那个位置,得段天边全身僵硬颤抖,张着嘴无声地哭,不过几十下的功夫,她就夹着股痉挛着了出来。 苏源被她夹得一阵难言的舒,捏着她肥软的瓣大力,虎口捏住她的下巴,俯身下去同她接吻。 两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舌被苏源含在嘴里得酸麻。段天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频繁的高让她头脑昏沉,给出的所有回应都是身体在汹涌的快中,无意识做出的反应。 苏源把段天边从上抱起来,唆着她的下,伸手摸了把她股下透的单,“啧”了声,用力扇她的股,“又了,今天第几次了?” 段天边鼻酸得厉害,不停咽他渡过来的津,呜呜咽咽地喊渴,要喝水。 苏源把舌头递到她嘴里,让她自己着解渴,可那点口水本不顶用,段天边喉咙里像着了火,觉自己快要因为失水过多而蒸发,委屈得脸都皱了起来。 苏源叹气,把舌头从她嘴里出来,温柔地亲亲她哭肿的眼皮,像是无可奈何的宠溺,“怕了你了。” 他没把茎拔出来,就着入的姿势兜着段天边的股去了客厅,边走边,让她自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段天边手抖得本拿不住,还没凑到嘴边,杯子就因为失力打翻了,温水泼到苏源脚上,听到苏源轻笑着说了句,“好笨哦,连水都不会喝。”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