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承-2(h) 书房里属于情事的麝香味逐渐扩散,只见一个浑身赤的男人被迫趴伏在小几上,部被拉起抬高,那上头还有着错的鞭痕,中间小小的口此刻正辛苦的含着巨大的刃,而那长的器正在男人的体内反覆送。 在他身后是一个强壮英俊的男人,他的衣衫整齐,只掀开一角,牢牢的扣住那柔软的瓣,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顶入,尚未全部出便立刻又撞了进去。 被残忍对待的肠壁随着长时间的送已经开始麻木,股间难以啟齿的部位渐渐习惯了鲁的顶,尤其在碰撞到某个点时,更让他忍不住哼叫出声,只听得后方一阵低笑,男人旋即又恶意的攻击那处,直得他浑身发颤,身后那处甬道也忍不住一紧一缩,彷彿不捨那壮刃的离去。 当滚烫的体尽数洒进后深处时,易和泽还在失神中,跪着的膝盖早已经失去知觉,身子则随着被灌的浊而不自觉地搐。 裴明苍摸了把身下人的肌肤,嘖了声,不甚意的道:「喜儿这体质可真冷,都做了这么久了,还是这般凉丝丝的。」瞄了眼书房备着的卧榻,裴明苍伸手便捞起眼前轻如鸿的身躯,扔了上去。 易和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裴明苍已经将他抱起,摆成骑坐的姿势将发的凶器再度顶入,狰狞的器在柔的甬道内跳动着,裴明苍按住掌间冰冷的肌肤,让他牢牢贴着自己散发热气的身躯,又了把因为被侵入而再度绷紧的,慢慢让那已经合不拢的口将他彻底没。 可怕的迫再度将易和泽拉回现实,他摇着头,下意识的直起身子想要逃离身下的火,裴明苍没了耐心,乾脆一把按住那细瘦的肢,狠狠一,易和泽哀叫一声,只觉那长的男将他的肚腹捅穿,进入难以言喻的深处。 「太深了…阿!」易和泽哆哆嗦嗦地软倒在裴明苍宽阔的膛上,前的两粒珠被掐住把玩,他到自己的部不断被抬起,又随着身子的重量落下,被那热物无情的戳刺,直达腹腔的深度让他不住搐,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慾望。 *** 当易和泽再度清醒时,他已经被丢回自己的房里。 天边一轮孤月硕大的掛在夜空,他连自己是何时彻底昏过去都不知道,也不清楚自己又昏睡了多久。 内院分配给他的房间不像外院那般破烂,却也不是与其他下人同住,而是同样给他一个杂间充作下人房。 或许这是最大的幸运,至少他此刻可以一个人独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瞧见他那狈的模样,易和泽角出一抹苦笑,用尽全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艰难的拿出替换的衣物裹上,又吃力的走了出去打水,想要清洗这一身脏污。 这是新的报復方法吗?尚未完全合拢的口不停的淌落红白的体,他慢慢擦洗着,不知不觉间,他将自己缩成一团,痛哭失声。 好痛苦。 等待他的,似乎只有更加残酷的未来。 *** 易和泽拿着扫帚,微弓着背,以极为怪异的姿势一拐一拐的扫着落叶。 那过后,裴明苍彷彿被他的身子勾起了兴致,三天两头便将他拉进房里,好几次都直接将他做到晕去。 他几乎能受到其他下人看向他时怪异的目光,却也无从辩解。 山庄里有个名为阿的小姐,那姑娘才是裴明苍的心头,他曾远远瞧见裴明苍扶着那身体极弱的少女,一脸温柔呵护,珍惜宠。 至于他,不过是洩慾的物事罢了。 他不明白为何男人会选择让他用自己的身体以这样的方式偿罪,即使只是为了羞辱,但自己生的又不是多好看,面黄肌瘦,而这身子更是瘦巴巴的,是骨头,摸起来也不柔滑细腻,他更是怎样都学不会讨好男人,却总是时不时被扯过去,剥光衣物,双脚被抬高,一遍遍的被佔有到最深处,好像他这身体有多大魅力似的。 大概是男人的恶趣味吧,他无奈而苦涩的笑了笑。 活,还是得继续做,他甚至连歇息都不行,即便因为烈的事而发烧,也还是得维持原先的工作量,内院的侍从、外院的奴僕,还有……足裴明苍。 几天下来,他又瘦了一圈,若不是叶三偷偷掩护着帮他做些工作,只怕他早就倒下了。 苍白的瓣被早晨的寒气冻的发紫,被水打的衣衫贴附在瘦弱的身躯上,易和泽只觉自己就跟那落叶般,飘阿飘的,身体从昨天起就忽冷忽热,头痛裂,咳的也越发厉害。 一阵风吹了过来,他颤抖了下,只觉天旋地转,闭上眼便陷入一片黑暗。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