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饮酒-4(h) 易和泽趴跪在褥上,双腿分开,男人炙热的手掌托着他软的,迫使他身后的秘处高高抬起,一缕白浊便顺着不住收缩的小下,顺着大腿蜿蜒出靡的痕跡。 被不轻不重的捏,软软的在男人的指间不住溢出,觉到自己的那处被火热的目光凝视着,易和泽害羞的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却又动弹不得,只好啜泣般的低低呢喃:「不、不要看......」 带着沙哑的哭腔像羽般搔过裴明苍的耳里,他坏心的笑了笑,便往那暂时合不拢的小吹了口气。 「阿!」易和泽冷不防被这么一刺,嗓音霎时变调,整个人随即瘫软,全身止不住颤慄 「真阿。」耳边还能听到身后男人带笑的低沉声音,那男人又接着说:「有些肿,不过没受伤。」边说边用长指拨那柔软的口。 被抓着无法逃离,易和泽面晕红,乾脆闭上了眼。趴在上的他看不见身后如似的眼神,裴明苍的黑眸里已经是慾念,望着那方才承受他进入的小,那里如终于盛开的红花瓣,又沾附了的白,像在邀请他似的一张一合。 或许是因为在男人面前抬高股,将被灌白的口任其细细观赏的想像太过刺,易和泽一个岔气,顿时咳了起来,裴明苍赶紧将人抱起,一手贴在他被汗水浸溼的后背,运气入脉安抚着翻腾不稳气血,一边直接对准不住收缩的空虚口长驱直入。 「阿!」下体突然被填,易和泽的小腿绷得笔直,圆润的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又在后背大掌的安抚下慢慢张开,他背部不自然的着,能清楚到体内那长物事跳动的节奏。 等他总算不再咳了,裴明苍伸手捞过旁小几备着的清水,那是水碧准备让易和泽夜半咳嗽时用以润喉的,现在正好能用上,裴明苍将水含在嘴里,就对着那微啟的瓣吻了上去,舌时将水渡进喉间,顺带下上涌的血腥气息。 易和泽到体内那刃开始律动起来,濛的眼里可以清楚看到男人每一块结实的肌绷住鼓起的模样,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肌理间青筋鼓起,血脉賁张,空气中縈绕着慾望的气息。 往下又见苍白的被撞成一片浅浅的红,那隐密的口里,一尺寸惊人的器正不断来回进出,将娇的甬道再度撑到了极致,他的嘴被含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的软着身体,任由自己窄小的口将壮的热物完全吃到最里面。 好不容易裴明苍松开了口,抖的不成声调的呻立时响起,求饶的话语被越发猛烈的衝撞堵在喉间,易和泽摇着头,任凭倾泻到上的黑发摇摆出波浪似的弧度,面都是被刺出的泪痕,在被彻底占有的快里载浮载沉。 再度立的器不断吐出透明的汁,又被大掌包覆住上下套,纤瘦的躯体被摆成各种姿势,强烈的刺逗的他颤抖不止,柔和的嗓音因为啜泣而再度沙哑,彷彿深入肚腹的进犯让他几乎无力承受,几乎就要晕厥,却又转眼被顶的醒了过来。 烛火闪烁着、晃动着,映出了的剪影,终于烧尽了最后一点蜡,归于沉寂。 *** 易和泽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撞入的是一片,他茫然好一会儿后发现自己竟然在主上的怀中,他的脸贴在赤的厚实膛上,还能听到规律的心跳声。 同时传来的还有来自头部的剧痛,像是要裂开似的痛不断堆积,让他白了脸,再无心思去想为何会与裴明苍同共寝,只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坐起。 「噢!」间霎时传来的一阵酸软,让他仅仅离开吋许,又无力的跌落。 他觉得自己下的部分似乎不再是他的,麻木的彻底,连动也无法动,他惶惑的睁着眼,等记忆慢慢清晰,昨夜的片段也开始在脑海里拼凑了大概,又把他的脸染的緋红。 他昨晚,到底是在做什么,又是撒娇磨蹭,又是落泪拒绝,最后还答应主上再来一次,彷彿他很不足似的。 身下一片乾,想来在他彻底昏睡过去后,有被抱去清洗过,这男人衣冠楚楚时看上去冷厉刚硬,在情事上却如一头野兽般,总让他有种被碎后嘎滋一声入肚腹的错觉。 或许真的有哪里被吃掉了,他觉得现在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一点气力都使不出来,只好睁着眼望向身侧,却不其然的与一双黑的彷彿深不见底的眼眸对上。 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男人,此时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眼神幽黑难测,他狈的垂下眼,涨红了脸,初醒的声音轻柔而沙哑,低低唤道:「主上……」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