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向来不苟言笑,就连夸自己子闻着香都如同在一本正经向上述职。 林钰身上常年一股浅淡的清苦药味,同李鹤鸣成亲后,药食之补也未断过,不晓得他如何闻出香气来。 他嗅着她身上气息,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老实,练地向她间摸去,钻进了她身上披着的大氅里。 他之前喊冷,可手掌却分明炽热,比才在浴桶里泡了一柱香的林钰都还暖上几分,哪像是受了冻的模样。 林钰贴身只一件中衣,里面未穿主,薄软的布料贴着纤柔的身躯,李鹤鸣动作一顿,而后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软从侧缓缓摸到了身后微微凹陷的脊骨,又穿过她腋下,松松握住了她的。 没用力,掌沿抵着缘,像是用手捧着那团软滑的脂。 他手指微动,似在把玩她的软,大氅在他动作间微微从林钰身上滑下去,出半侧薄肩,林钰抓着他的手不要他动,轻了口气,嗔道:“突然间做什么呀……” 李鹤鸣低下头,灼灼视线越过她肩头瞧她前那还没碰就已经立起来顶着衣裳的尖,问她:“不舒服?” 为求舒适,林钰的衣裳大多做得薄,桌案上明烛照在她身上,上那抹红之隐约穿透布料凸显而出,勾人得紧。 李鹤鸣说着,双指练地捏住顶上那柔软一点,一松一紧,反复转着圈地轻。 酥酥麻麻的快从尖传来,林钰咬着,不由自主地嘤咛了半声,立马软下身子靠在了他口。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叫我关门、唔……便是早想好了做这事吗?” 李鹤鸣亲她耳廓,坦然承认:“是。” 她此前病着,李鹤鸣也跟着憋了几,倒是她想要,叫他埋在她身下伺候了一回。今夜他见她披着他的衣裳,火顿时便烧了起来。 只是这火烧得不明不显,直到李鹤鸣动起手来林钰才反应过来。 他站在她身后,一手抚玩,另一只手便去摸寻她的中衣系带。 书房圣贤之地,哪是行此等荒事的地方,林钰红着耳子拽他的手:“别、嗯……别解我衣裳,要回去就是了……” 李鹤鸣不肯,他拉开系带,俯身吻她浴后还有些润的后颈碎发,低沉的声音在她颈后响起,他道:“就在这儿。” 李鹤鸣想这事,大多数时候林钰是拗不过他的,他解了她的中衣,却没忙着将她身上的大氅下来,而是将桌案上的书卷宣纸随手拂至一旁,将松松被厚氅裹着的林钰抱上了桌。 桌案置得高,林钰并拢双膝坐在上面,双脚悬着落不了地,总觉得不太平稳。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大氅宽领滑落肩下,里面的中衣衣襟跟着被带下去,大半身躯便在了李鹤鸣眼底。 在书房行事林钰总觉得不自在,更别说衣衫不整地坐在他的桌案上,她怯生生咬了下嘴,有些无助地喊他:“李鹤鸣……” 她这模样真是乖巧得很,不过一句名字,却是喊得李鹤鸣心软,巴硬。 李鹤鸣垂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林钰被他这饿虎似的眼神盯着,不自觉撑着桌案往后缩了缩,膝弯顶上桌沿,前雪白的软轻晃了晃。 李鹤鸣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掌着她后,被她上那抹晃得眼热,见此半点没客气,俯身便叼住了一只。 真是用叼的,薄只含着的尖,沉甸甸的都被微微拉拽了起来。 林钰低低息,不由自主跟随他扯拽的力道弓起了身,但李鹤鸣却没吃进去,他像是在玩,叼住一只不不舔,反而松开后又转头去含另一边,将她两侧尖都含得翘,波晃个不停。 来回几次,倒是林钰受不住,柔声道:“嗯……不要玩了……” 李鹤鸣像是在等这句话,他抬起头,缓缓舔了舔下,沉声道:“求我。” 林钰是知道他在上这些坏病的,说这话并非想羞辱她,亦或看她毫无骨气地向他示弱,而是想听她柔声细语同他说两句软话,叫几句好听的。 她抿了下,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将送到他边,红的尖轻蹭上他的,李鹤鸣没忍住,浅浅含了进去。林钰眨了下眼睛,漂亮风情的眼专注地看着他,她轻轻唤道:“二哥……” 李鹤鸣喉结滚咽,等着她后半句。 但林钰却又往后稍稍退开,将与他的分开了,珠离他的瓣,拉开了一道晶亮浪的水丝。 林钰看着他,大着胆子抬膝在他腿间蹭了蹭,硬热的器贴着她的膝头猛地跳动了一下,她不仅没说软话,反而反客为主道:“二哥求我……不然不给你吃了。”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