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燕来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神恩寺有钟声,有法师们做法事时齐颂的梵呗,远远地飘到寮房这边来,戚燕来似乎听到,又似乎没听到,她被迫又主动地沉浸在这辱、背德、癫狂的媾和中,思绪好似被身下那东西碾碎,只能受那最原始的痛苦与快乐。 直到最终,男人又一次狠狠将巨物楔入她体内,是滚珠般的物突而剧烈弹动,戚燕来立刻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虽然她似乎已经不具备孕育孩子的能力,虽然她已经被这男人玩蹂躏地不再剩一丝尊严,但起码……不到最后最后这一步,她就似乎仍旧可以自欺欺人。 “不要!不要进去!” 她害怕又急促地叫了出来,一叫出来,就为自己能出声的事实愣住,而后她又发现,眼睛也已能视物,于是看见身前男人劲瘦壮的膛,她急忙抬头,想要看男人的脸,却发现男人脸上遮挡着一层云雾,叫她全然无法看清其面目,可透过白的云雾,她分明看见男人发鲜红,鲜红发丝中,两黑的、弯曲如角一般的东西狰狞起立。 这非人的模样让戚燕来顿时愣住。 “不要?” 遮挡的云雾后,传出男人肆的笑声,却带着高时的颤抖。 而后,狠狠楔入戚燕来体内的巨物自然没有停止,而是剧烈抖动着,而后铃口张开,与戚燕来甬道尽头的子口再无任何阻碍,再然后,戚燕来觉到一股强大的力,将两人紧紧地、像是磁铁一般咬合在一起。 更剧烈更汹涌的快与痛苦席卷而来。 “——啊!”戚燕来惨叫出声,已经算不上笫间的呻,而是完完全全的惨叫。 因为那快与痛苦席卷后,她觉有什么在生生撕扯着自己,好像一头饿,狠狠地掏出了她的心脏。 那是剜剔骨般的痛,让她瞬间几乎晕死过去,但她没有晕过去,因为,恍惚的视线中,她赫然发现一幅令她惊骇绝的画面——目之所见的她雪白细腻的手臂、她高耸坚的房,在飞快地变得干燥、褶皱、下垂、布暗斑纹…… 与此同时,衰弱、疲倦、力不从心、五迟钝……种种行将就木的身体才会有的受涌上全身。 一瞬间,她的身躯变得垂垂老矣,宛如八九十岁的老人。 她惊骇地失去了言语,只能呆呆地望着这一幕。 “现在还说不要吗?” 导致这一幕的男人又开口了,若无其事,带着恶意与嘲笑,戚燕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如此平静,哪怕他没心没肺,是个彻头彻尾不会为自己的恶行到丝毫愧疚的混蛋,但下身还在紧紧相连的女人突然变成老太婆,他也不害怕的吗? 不,这一切都是他早已知晓的,他早已知道她会变成这样。 这并不是简单的夺去贞洁的凌辱。 还有什么属于她但她不清楚的东西,被他一并夺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戚燕来甚至连生气都没力气。 “你不想要,我还不想给呢!本座的元,便宜你了!” 男人忽然又开口,伴随着身下的动作,那刚刚已经张开了铃口、却奇怪地迟迟未的物,终于有浓稠且量多到恐怖的体涌而出,径直灌入戚燕来那用来孕育后代的胞。 明明是之前万分恐惧的事,但真到此时,戚燕来却又完全没了反应,她像一个死人,无知无觉地任由男人摆布,甚至她也没有仔细听男人又说了什么混账话,她只是麻木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可是—— 伴随着那浓入体,还有什么滚烫的、炽烈的东西一并涌入她体内。 她那衰老不堪、完全没有了本来的与紧致的甬道与胞,猛然像被烫到,烈地反应,贪婪地收,尤其刚刚被夺走了什么东西的胞,欣着、雀跃着、犹如干涸大地遇甘霖般地,疯狂收着那炽热的东西。 而随着这收,戚燕来发现,力气回来了,回来了,眼前重新清晰,耳朵重新锐,鼻子毫无疑问地又闻到了寮房内袅袅檀香蒙蒙水雾与男女情混合的杂味道…… 甚至,身下痛苦与极乐的受,也一并回归。 她眨了眨眼,便看到方才已经干瘪、褶皱、暗黄的手臂房,又飞快地变得、充盈、雪白…… 她不能言语,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哼……唔……”头顶的男人又发出声音,似想嘲讽什么,但又因为身体的快而变成呻——戚燕来重新变得年轻紧致的甬道,在恢复后狠狠夹了他一下,叫他瞬登极乐,本就正中的具快速抖动几下,便清光了存货。 两人的器在水下紧密相接,片刻后,男人终于出了器,水面上飘起几缕白浊。 戚燕来仍旧呆呆的。 “不错不错,不愧是……” 男人心情颇好,又嘟囔了几句,随即,似乎打开了什么东西,挑挑拣拣着,忽然发现什么,“咦”了一声。 “这破玩意儿还在啊……算了,反正留着也没用,不如……。” 戚燕来忽然觉有温润又冰凉、仿佛玉石一样的东西贴在了她额头,而后,脑袋撕扯般的痛,无数文字光浮影般涌入她脑海: 天地和合极乐仙女赋……元真,和合而……如彼君子,入我凤巢……冲丹,始开孔窍……至彼极乐,方登大道…… 伴随着这些文字,一幅长长的画卷展开。 画卷上是一个女子,一个面目不清却似魔似仙的女子,于帏,于庭院,于山间,于旷野,于河海,于高天,与无数无数同样面目不清的男子纵情…… 戚燕来仿佛陷入一场漫长的梦境,时而旁观,时而化身为梦境中的女子,见证体验着那些秽糜的场景。 这梦境一般的画面外,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 “看在……让我……提醒……” “小心……身边……”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