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客厅里间歇响起暧昧靡的水声和息声,两人坐在椅子上绵合,松散的衣物在碰撞间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掩映着二人厮磨紧贴的身体。 叶景乔引他的手到两人合处,男人无师自通地开始一边入,一边用指尖捻凸起的蒂,强烈的酸麻快意让她身颤栗,被他吻住的瓣里泻出模糊不清的呻。 她双手抵住他宽阔平展的膛,息着与他瓣相分:“大哥,我们去上吧?” “好。”温崎托起她的,稳稳将她抱起,叶景乔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汗的肢绷得笔直,随着他走路时在腿心里的频率而不停晃动。 等到了边,合处早已是汁淋漓,水被拍成了粘稠的白沫,星星点点沾在二人在一起的上。 温崎把她放倒,俯身打算上去,没想到叶景乔一个翻身把他在上。 他几分讶异,看她着气从他身上起来,一步步凑近他:“大哥,给我舔舔。” 温崎不明白她说的舔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秒她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她直接一股坐在他英的脸上,向两边分,把他的脸埋得严严实实。 他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只能觉到她的暖热和柔软,挤挤簇簇地拥上来。 温崎两手使力,缓缓托起她的部,才看清楚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花,正泛着晶莹的水意,随着他呼的拂动一缩一张。 他放慢吐息,喉咙莫名其妙觉到一种焦灼的干渴,于是仰起下颌,含住她涨红的花瓣,轻柔地舔起来。 她两手撑在他身侧,闭眸气,男人温热的舌尖在柔软的花游走,像一尾纤细的鱼在花间窜动戏耍。 他的大手掌着她两瓣,缓慢地捏,舌面上下刮蹭过女人的蒂,持续不断地刺,喉结因为急促的咽而不停颤动。 唔,好。 叶景乔受着下体软软绵绵的舔,垂下头,看到他被绳索凌后的健壮身躯上浮起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忍不住弯下去,沿着那些勒痕亲吻舔舐,从舌尖品尝到一些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她很喜男人遍体鳞伤的样子。 勒痕和鲜血这样体的东西,像一座雕像上自然分布的裂痕,有一种奇异的不安的暴烈之美。 而且平正经严肃的男人完全撇开那些清规戒律,着而饥渴地在她的腿心舔吃,连绵不绝的溜水声响彻房内,毫无疑问又助长了她的快。 “唔啊”过不多时,她接连了好几声,小腹收缩痉挛,花颤抖着冲出大股大股的水,打他英俊的面庞,沿着下颌滴滴垂落到单上。 肢一阵阵发麻发酸,叶景乔软着身子从他身上起来,面红地瘫软在。 温崎舔了舔,把上沾着的水全部舔干净,然后又起身,慢慢上来 叶景乔因为刚高过,整个人懒洋洋的,她两条腿蹭了蹭他的,像藤蔓一样绞盘在他的上。 男人侧肌一紧,倾身上前,将缓慢地回她淋淋的腿心。 两个人不知道闹腾到几点,幸好第二天是周六,叶景乔胡编造个理由搪席文郁,一觉睡到大中午。 她伸了个懒,四顾周围,发现温崎已经不见了。 可能上班去了吧。 叶景乔细细回味昨夜美好的宵,说不出来的心意足。 温崎其实是,青期唤醒她的第一个人。 好几次她偶然碰见他从警校回来,掉上衣用巾擦汗。他蓬有力的肌覆细汗、散发光泽,会随他擦拭的动作牵拉,扯出美好修长的线条。 少年青的荷尔蒙肆意奔涌,充斥在她整个视野中,无意识引她用目光一次次侵犯他的体,从表到里,从的光洁肌肤,挪移到他鼓鼓囊囊的裆部。 但他气质太冷肃了,以至于每次对他荒下的遐想,都像是一种玷污神灵的亵渎。 不过没关系,已经被她亵渎了。 房里暖气燥热,她随便穿上温崎某件宽大的T恤,拉开门,打算随便做点东西吃。 结果一开门,和沙发上的两个人看了个对眼。 叶景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老师和温峤会过来? 温峤看到她从温崎房里出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瞬间反应过来,质问道:“景乔,你和我哥” 叶景乔不喜他这种语气,让她觉得自己在被审判。 她之前因为席文郁对他有过愧疚,但这种愧疚是出于隐瞒与欺骗,而不是背叛。她从不认为自己对伴侣有忠诚的义务,忠诚应该仅仅出自个人的自由选择,而不是外在道德他律的强加,她相信老师能理解自己。 因此她很快恢复镇定,平淡地反问回去:“我和大哥怎么了?” 又若无其事看向方韫:“老师,你们过来找大哥吗?” 温峤被她这话呛着了,脸红说不出话来。 方韫扯了扯他衣袖,试图制止他进一步行动,抬头同叶景乔解释:“对,没有事先告诉他,等会儿和我们一块吃饭吗?” “下次吧。”叶景乔摸摸鼻尖,心道和他们吃饭也太尴尬了:“我今天有点事。” 她回房里换好衣服,跟方韫说了一声以后就急匆匆走了。 从头到尾没看温峤一眼。 温峤真的快气死了。 再看他妈,依然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心里怒火燃得更旺:“妈,你怎么不帮我说一下?” 方韫放下手机,纳罕地瞧他一眼:“有什么好说的?像个恶婆婆对景乔又打又骂?还是像个法官对她施加审判?” 温峤支支吾吾:“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韫继续说:“这是你们和她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而且情的生灭,是很难用道德约束的。” 听她这话,温峤顿时变得死气沉沉:“我知道可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方韫想了想,轻声道:“景乔或许和你并不适合。” 温峤一头雾水:“为什么?” “她内心的痛苦需要包容的才能缓解,无处宣的仇恨需要无条件的牺牲才能浇灭。”她的语调依然平和,话锋却极其犀利:“而你,做不到这一点。” 温峤更困惑了:“景乔有什么痛苦和仇恨?” 方韫望着他,无奈叹气,垂头继续浏览手机:“你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都看不出,我怎么可能知道?”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