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师可以慢慢看,我先去洗漱。”沈经年摸了下她的头发,“想问的等我出来再说。” 关青禾轻轻点头。 没过多久,她还没有发掘到什么关于沈经年的秘密,浴室里传来沈经年的声音。 “关老师,你可以过来吗?” 伴随着水声,意味格外不同。 关青禾心里一跳,好容易想歪,走到门边提醒他:“你自己洗就好了呀,我待会再进去。” 她拒绝鸳鸯浴。 玻璃门内的身形轮廓朦胧,也能看出男人的身体线条有多优越,关青禾眨了下眼。 水声停了。 沈经年似乎在笑,被浴室隔着,笑音有些闷,也有些低沉:“关老师,我是想请你帮个忙,没有别的意思。” “啊?” 那岂不是自己想歪,也太…… 关青禾还未来得及羞恼自己的乌龙事,猝不及防,浴室门打开。 “你提醒我了。” 一股热气伴随着水雾扑面而来,关青禾微微睁圆眼,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放肆行为惊到。 沈经年低声询问:“沈太太,我们今晚试试新的地点。” 第39章 催生 听见沈经年这毫不遮掩的话,关青禾原本还算平静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新……地点?” 雾熏着她的脸,迅速变成胭脂红。 沈经年敛目看她,身上还未干透的水滴下落,关青禾想要避开他直白的眼神,低头却又看到更直白的。 她慌抬头。 眸映出男人的眉眼,沈经年弯:“关老师先前答应我,会接受一些的。如今浴室很适合。” 关青禾哑然无语,错愕的眼睛里带了丝秋水。 “……你以前也没说这个。” “那就姑且算进特殊癖好里。” 还能这样算? 关青禾没法反悔自己曾经的诺言,颤着眼,浑浑噩噩地被沈经年拉着进了浴室。 水汽入侵,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 沈经年的手指停在她颈间的盘扣上,随意挑开一扣:“关老师,你喜浴缸,还是花洒?” 关青禾看向他身后的浴缸,很大,坐进去一定不会紧凑。花洒就不一样了,还要站着。 她还未尝试过。 在她出神思考的期间,沈经年又轻而易举地解开两粒珍珠扣,开襟微微翻折垂下,锁骨隐隐若现。 关青禾张了张,声音飘渺:“浴缸……” 几乎是话音落下,她便被抱了起来,木簪不稳,掉落在地上,长发在空中飘。 沈经年踏入,关青禾也随即被放入,她撑着底部坐直,身上,曲线完美。 温热的水包裹住她,从旗袍的下摆钻进去。 开襟松松地挂在她纤细肩膀上,浓密的黑发也沾上水,如雨后的枝头玉兰,俏丽,也,含苞待放。 关青禾看见沈经年坐下,眼皮一跳。 “其实也并不算特殊。”沈经年倾身过来,水面波四起,他的嗓音也低沉如水。 关青禾的注意力被他的话语引,直到小腿处蔓延而上的比水温更热的触。 水面上平静,她抿着瓣,没有吱声,浪花也消失。 水面下,那沁了水的布料被缓缓漾开,男人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地受着白玉的细腻。 没有重量的裙摆在水中微微浮动,刻度越来越高,逐渐边缘到达他的手肘处。 关青禾不由得紧张起来,半晌才出声:“沈、沈经年,让我先换下衣服。” 自己穿着衣服,他竟然……她只要一看,就能看到不该看的,也太过分了些。 沈经年低叹:“沈太太,再换也会。” 眼前美人好似经受了风吹雨打,闭着花苞,唯有枝叶在轻轻推拒外力的入侵。 但枝叶纤细而无力,又怎么能阻止摘花人的拨,反而在渐大的雨势下,逐渐出一丝花心。 明亮如昼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唯有浴室里映出朦胧身影,安静的环境里,水声波动格外明显。 鸳鸯浴,自然要鸳鸯在水中颈。 一场风雨过后,关青禾的旗袍终于下,被扔至角落,的长发贴在后背,遮住男人的手。 她睁开眼眸,贝齿微咬,眼前头顶的灯光似乎都在晃。 关青禾的下巴垫在沈衤糀经年的肩上,她已经分不清他身上的是单纯的水还是汗水。 温热的水穿过贴合的部位,她的发丝也沾在他身上。 沈经年起身,长臂一捞,一块浴巾将关青禾裹住,出漂亮脑袋糊地望着他。 关青禾忽然想起:“我没带睡衣。” 沈经年笑说:“沈家还能缺了沈太太衣服不成?” 早在他婚后,这屋子里就已经备上了四季的衣裳,各类风格都有,从常衣服到礼服。 他贴在关青禾耳边,低语:“不过,现在不需要穿。” 关青禾:“……” 次清晨,关青禾醒来,间还有男人手臂的桎梏。 她不由得面一滞,昨晚的荒唐行径再度浮现,循规蹈矩二十余年,她还从没这么出格过。 比起闪婚,好像婚后的一切都更肆无忌惮。 当然,关青禾也不可否认……这些原来没当回事的地点,赋予上另一层意思,也是有新体验的。 谁让自己当初答应了沈经年。 浴室甚至都算不上特殊癖好,不过是鸳鸯浴罢了。 有了昨夜的试验,也不知道沈经年后还会提出什么新地点,关青禾一想到这些,不免浮想联翩。 连枕边的男人什么时候醒的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她的鼻尖被轻轻捏了一下,沈经年幽沉的眼眸望着她:“沈太太,早。” 关青禾睫一眨,从那些难以启齿的猜测中清醒,三分心虚:“早。” 沈经年从她间回手臂,掌心掠过她的肌肤,薄茧轻轻刮过,令她不起疙瘩。 还没等她开口,他就坐了起来。 瘦的上半身就这么大剌剌地在空气里,有力的窄就在关青禾眼前几寸。 若不是对方是沈经年,她可能会怀疑是刻意。 小苏平里会避着在茶馆里看一些网络男人的视频,其中很多便是衣变装。 关青禾见过一次。 经由过无数滤镜叠加的那些网络男,好像都比不过眼前这男人的一截窄。 几秒过后,眼前景被衣衫遮住。 关青禾闭上眼,觉得自己好像被沈经年带歪了,她以前都不关注这些的,心里只有评弹与琵琶。 沈经年侧过脸,见她眼睫轻颤,似睡非睡,角微勾,没打扰,慢条斯理下了。 他走后,关青禾才慢睁开眼,坐了起来。 今天倒没有觉太过疲惫,也许是因为昨晚是在热水里泡着,身体泡软了舒服。 昨晚的旗袍自然是皱得不能看,团在浴室里,一夜过去,已经干了,她落下一眼就移开。 好像这旗袍就是昨晚的自己。 关青禾一打开衣帽间,就被惊到。 她冒出来一个问题:“要是不在这住,那这些衣服怎么办,一直挂在这里吗?” 这个问题在后来得到答案。 沈经年说:“可以送去住的地方。” 也不麻烦。 这时关青禾挑了一件鹅黄的长裙穿上,她平甚少穿这个颜,乍一眼看过去,年轻稚。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漂亮的锁骨在外面,昨晚沈经年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关青禾摇了摇头,走出衣帽间。 沈经年正在台上与人通话,清晨的薄薄光落在他的肩上,连发丝都染成了金。 结束通话,他转了下手机,转过身。 关青禾恍然回神,看他清朗的眉宇,竟然觉得金也尤其适合,褪去成,多了桀骜。 沈经年步入室内,金褪去,再度回归斯文模样:“关老师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