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开始下雪了,徐近去拉窗帘的时候发现地面房顶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在夜中泛着蓝光。寒风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吹得他又清醒了几分,站在窗前,久久未动。 林疏月恢复了些力气,赤脚下,从背后抱住他:“哥哥,你在想什么呢?手好凉,把窗户关上吧。” 他依言关窗拉上了窗帘,隔绝了外面的风雪,投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屋内暖气蒸腾,催动高涨的情。 妹妹望向他的眸中藏着不安,咬着嘴,不管不顾地开始他的衣服。 他按住她作的手,柔声说:“哥哥答应你了,不会反悔的。先去洗澡吧,我刚吹了风,一身寒气。” “好,我洗快点。” * 她从浴室出来时,哥哥靠坐在头,握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十分认真。他刚洗过的头发黑亮柔顺,垂在额前,看不清他的神情。一身宽松的灰家居服,显得清瘦。 “哥哥。” “洗好了,来,哥哥给你吹头发。”他拿起头柜上的吹风机,上电源。 十多分钟后,吹风机的轰鸣声停止。 顾不上梳头,她跨坐到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颈,身上的睡裙随之被推高,出白皙的大腿。睡裙里面完全真空,前两点凸起贴着哥哥的膛,下面两人的器只隔了两层单薄的衣料。 “你……”尽管有心理准备,徐近还是被妹妹大胆的行径惊到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给出了它诚实的反应。 她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哥哥,你硬了哦。” 然后,她故意抬蹭了蹭,随即传来哥哥的闷哼。 情不自,徐近的双手按在妹妹的窝,用力下,同时部发力上顶,器摩擦到蒂,得林疏月叫出声,“啊……” 周围的空气变得燥热,这声呻化作最魅惑的药,勾起人中最原始的望冲动。忌之门正缓缓打开。 徐近直接把人倒在上,去了妹妹唯一蔽体的睡裙。少女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成,雪白的丘娇柔软,纤细的肢不盈一握。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看异的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下身一紧,又大了几分,快要无法忍受。 轻柔的吻落下,从额头到嘴角再到前的红梅,像是在用嘴描摹世所罕见的珍宝。 “嗯……唔……哥哥……”林疏月体内升起极大的愉,打破忌的快浪几乎要将她淹没。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绷紧了身体,承受他的温柔攻势。 “妹妹……我的妹妹……”声音低哑,透着。 “哥哥……我想要……唔……”未尽的话语被他堵住,吻得愈发烈,舌被的发麻,来不及咽的口水顺着嘴角下,滴在了枕头上。 “唔……”,一丝痛意提醒她,嘴被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每一次舌尖碰到那里都让她忍不住皱眉,心里却觉得很,痛并快乐着,不愿意停下来,就当这是对她的惩罚吧。 喜上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只有愉没有痛楚呢? “对不起,我疼你了。”徐近手指抚上妹妹红肿的瓣,心疼道。 “没关系的,哥哥,我喜你这样。” 他俯身轻啄了一下妹妹的嘴角,衔住的耳垂,在耳后种下了一颗草莓。 林疏月受不住,脚趾紧扣,下面早已的一塌糊涂,空虚难耐,可是哥哥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她只好松开和哥哥十指相扣的手,帮他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解除了束缚,徐近的器高昂,似拉弦的弓,蓄势待发。 “哥哥,给我。” 她伸手抓住那,抬合,想要入。结果没收住力气,惹得哥哥猛地深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 “不可以,你还太小了,会伤了你。”徐近膛剧烈起伏,额头上汗珠滑落。 她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一步,哥哥竟然还能保持一丝理智,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而她此时只想完全拥有他,与他紧密相连,合二为一。 “哥哥……求你……”握着的器已然硬到极致,在她手中兴奋地跳动了两下,“哥哥,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现在给我就会舒服了。” 徐近不为所动,又去吻她,“听哥哥的话,乖。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林疏月被吻得浑身酥软,眼神离,不知不觉卸了力气。 徐近抓住机会身,把妹妹的双手束于头顶。 “别怕,都给我。”他声音嘶哑,眼眶微红。 窗外的北风卷着雪花漫天飞舞,冰天雪地暂时掩盖了世间所有的污秽与不堪。只是等到雪霁天晴,还是会暴在光下,遭人厌弃。 四周的墙壁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独留一室暖香旎。 徐近的手松开被红的娇,手指刮过立的尖,身下人不嘤咛出声。 抚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少女的秘密森林。大手覆盖住整个户,指尖在口触到一片润。拇指摩擦上方的豆豆,食指和无名指拨开两片贝,中指试探着深入。 刚没入一个指节,就被内壁的紧致退,再难前进半分。 “圆圆,放松,你的身体太紧张了。” “嗯……”初经人事,难免有点对未知的恐惧。林疏月深呼,想和哥哥聊天转移注意力,琥珀的眸子含着期待问他:“哥哥,你喜我吗?” “喜,很喜。” “真的吗,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喜,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喜。” “真的,我明白。” “哥哥……”眼泪又落下,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 徐近吻去她的泪珠,手指继续深入,没入第二节。稍作停顿,轻扣,搅动一水,就着滑,顺势入整手指。模拟合时的茎,由慢到快进出,水声潺潺。 “啊……哥哥!”林疏月忍不住叫出声,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意犹未尽,“还要,哥哥”,还不够。 徐近笑着亲她,“好。” 沾着妹妹刚刚出的水,这次一起入两手指,配合着充血的蒂,再次把妹妹送上了高。 林疏月弓着身子,脑海中绽放绚丽的烟花。高后的身子至极,一想到她是在和亲哥哥做,下面就能立即涌出一股清。 折腾的身是汗,她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发丝凌的贴在脸上、前,连着身上斑驳的鲜红吻痕,宛如雪地中的一束红梅,妖动人。 嗡嗡——枕边的手机振动,来电显示:妈妈。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