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这是从哪个黄网站上看来的歪理。 池澈影有点想笑,思绪都被他带得轻快起来。 都怪兔太有惑力了。 白霜近来整被金屋藏娇,皮肤都似乎更冷白了些。浓密眼睫下澄澈红眸在灯火里熠熠,见她缓慢靠近,线条漂亮的兔已经自觉张启。 其实接吻就够让人开心起来了。 多巴胺,内啡肽,血清素,意识像踩在云上,飘飘然欣快。脸颊被他温柔抚摸,又按到颈后,仿佛只要靠向他亲吻就好了,这就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这样近,好似整个人都掉进他温暖的红漩涡中。 管他外面漫漫长夜,风狂雨骤。总有温暖怀抱不计条件接纳,让她停歇。 轻着分开时,鼻尖蹭着鼻尖,呼融,眼神勾。瓣的距离若有若无,呼出的暧昧热气都到濡的嘴上。 “……可以了,”他轻声慢语,彼此的嘴会轻轻摩擦,却谁也不想退开,“再亲,我就没办法专心让你吃了。” 白霜只含蓄地拉下半边衣领,出一侧的肩膀和口。再多,就会被她看到肌线条已经变样的腹部,他是怎么也不肯的。 肌摸上去软绵许多,似乎也了一点,手指按上去,像陷入凝脂的热牛里。尖被她捻立起,灯光昏黄,人类的视力看不到细小孔,只能用舌去受。 他说是一点水,实际已经有了不少。池澈影埋头含住,轻轻一,便出些意;再用力一嘬,一股甘甜汁便涌进嘴里。 “嗯啊……”白霜身体颤抖,努力缓和剧烈起伏的呼,免得影响到她吃。手上还拢住她披散的长发,尽可能为她创造便利。 不过和她吃的第一次相比,水确实不算充沛。那次大约的确涨得难受,只是轻按肌,就有柱飙出来;这回要用些力气去,得珠都显而易见地红肿,才觉得刚解了一点儿馋。 “好少啊……”兔回甜,她意犹未尽,用手向中间挤他的尖,想榨出最后一点,“他们俩够吃吗?” 而且,到时候也没有多的可以给她吃了吧? 白霜被她吃得又疼又,着自己两指夹住晕,想把最后几滴也捋出来,送进她嘴里,“过几天会多起来的……嗯、出来了,不要浪费……” 几滴珠缓缓渗出来,挂在尖上。池澈影伸出舌头去接,红舌尖抵上微肿挂的晕,灵活地将水卷走,画面极度靡。 白霜低头看她埋在口,被冲击得快不能呼。 两边尖都泛起无名,迫切地想要她含一含。器也早就硬得发疼,上面下面都在稀稀拉拉滴水。 这具人身实在太放了,孕期反而变本加厉地饥渴。想要她的抚,想被她玩,也想埋进她热的身体里,再尝尝内将她的滋味。 可是身材已经走样,肚子吹气球似的一天比一天大,勉强能给她的肌也平平无奇。 他想到自己昨天偷偷搜到的青御的社主页,以及顺藤摸瓜找到的另几个前男友的微博脸书,穿衣服的照片明显身材壮拔。有两个还晒过海滩边只穿泳的游客照,肤是健康的古铜,肌虬结,笑容光。 自己受原身影响,人身肤总是偏白;怀孕的身形更是没有可比,过于臃肿。 她要什么时候才愿意和他结婚呢? 他低头看着她。池澈影玩累了就睡了,还不忘嘬着他的尖,像含着嘴。睡着之后微微松开,出一点舌头,呼气在上面,得他更硬了。 她对他貌似毫无防备,可又让他无从下手。 孕期心思,不讲道理地拈酸吃醋。 至少,她不可以再喜上别人。已教了他嗔痴恨,占有了他的心与身,那就不能抛弃他和孩子,分给别人半个眼神也不能容忍。 请你,一直,好好地看着我。 只看着我。 六月进入了多雨期,惊雷频落。池澈影最后一次去给初叁班级上课的清晨,听见镇上在议论,岚山上劈焦了不少树。 她心绪不宁,但还是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没事的,正常天气。”白霜安她,帮她整理教案。等送完初叁,她还要给低年级的一个班上两周课才算工作结束,不过到时候就清闲许多。 孕肚已经到了无法遮掩的地步,白霜犯懒,顶多变成兔形去院里活动,不太上岚山了。 池澈影挂念着岚山怎么也是他待了两千多年的地方,等送中考后的段小桃坐上去省城的大巴,她就趁天黑前自己去看了一眼。 如今她已经不会路了。门路顺着坡滑下去,见到了已经焦黑的古榕树。她还能记得白霜一袭白衣坐在枝桠间,托腮望向她的场景。而今倒是树先变成这样了。 那片绿荫穹顶不再郁郁苍苍,宛如破败华盖。一片湖的水面涨高了些,像一滴表面张力绷到极致的水珠。 她没去桂树林山神庙,通往半山的路太难走,每次都是白霜引着她才能前行。 “没事的。”白霜还是那句话,脸有些产期临近的苍白,“只是我顾不过来,岚山会自己调节好的。”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