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纪北川他应该转身离开,但是身体却不听他的命令,自作主张地站在原地,目光滚烫地落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宝贝的下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又胖又软,全身都是冷白的,连下面也是白白净净,两瓣肥厚的像蚌挤出一道粉,因为刚刚过又有些嫣红,随着女孩呼的幅度而收缩。 好想舔宝贝的,想尝尝宝贝的味,宝贝这么浪,下面却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好想用手指掰开,咬着害羞的蒂磨,磨出一股股水给哥哥解渴。宝贝一定很愿意吧,之前不是一直馋巴吗,哥哥真进去,小也只有吐水的份。 “王八蛋,看什么呢,过来帮帮我!”沉娇含糊不清地朝他骂,她想,但是刚刚已经过了,好难受,脑袋很晕,自己都要吐了那个书呆子还站在那看热闹,真够气人的! 纪北川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又想出去找人来,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只伸出一只手拉女孩的胳膊。 “好脏,我要洗个澡。”沉娇借着他的力道踉跄起身,带着醉意摇摇晃晃,她上身穿着个吊带,下身赤在纪北川前面晃,纪北川喉结滚动,拦住她要衣服的手。 “不行。” “我用你管?”沉娇喝醉之后的任一点没消减,推搡着纪北川的手,脚下不稳跌在他怀里。 纪北川赶紧把她扶正,然后后退几步,沉娇试着衣服,不下来,只能歪歪斜斜地指着墙角的人:“你,帮我洗下面。” 纪北川扯了扯嘴角,径直往浴室外面走,醉鬼一身蛮力,直接把人按在墙上:“我说,我子很难受,你给我洗一下,听到没有?” “不行。” 沉娇冷哼一声,手往下摸,直接隔着布料攥住他沉甸甸的器:“有本事别硬,装什么正经人,死变态。” 男人被她攥得闷哼,狈地扯开她,推开距离,沉娇丝毫不在意,摘下淋浴头水温也不调,稀里糊涂地朝自己下体冲水。 “啊——” 好烫,沉娇瑟缩着被烫出眼泪,纪北川赶紧抢过她手里的花洒,单手把人抱起来放在洗手池上,掰开她双腿查看。白的仅仅一下就被烫得通红,可怜兮兮地瑟缩,好像在向他求救。 宝贝太坏了,怎么能这么对待它。 纪北川恨不得俯身含住可怜的小,用舌尖去安它。女孩毫不自知,伸手一边喊疼一边要去摸,被男人扼住手腕不让动。纪北川环顾四周,没看见一次巾,只能调低水温,洗了七八遍手,最后把温凉的手背轻轻盖在女孩的上冷敷。 沉娇被凉得往后躲,那只手背紧跟着她,躲都躲不开,没有超过一分,只是敷在上,哪怕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纪北川额角细细密密冒了一层薄汗。 哪怕只是用手背轻贴,柔软的触觉好像是快融化的冰淇淋,又软又腻,怎么会怎么,小微微地颤抖,像是在和他这个陌生造访者慢慢悉。 这么小的进一手指都费劲,怎么能吃进去他的巴,坏宝贝,明明吃不进去之前还讨他巴吃,唉,要是真进去,那时候宝贝哭得再凶哥哥都不会心疼了,再疼也只能受着。 “嗯…好了…”沉娇歪着脑袋靠在墙上,眼睛阖着,像是在睡着了说梦话,嗓音像被浓烈的酒浸过,又娇又媚。 再摸一会儿,好不好。 纪北川不舍得放下手,手背还在女孩的下体贴着,他不敢进一步,更不想放开,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沉娇觉得不舒服睁开眼,看见男人布红血丝的眼珠,她缓缓地从吊带的罩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看着他:“哥哥要和我做吗?” “不行。” “可是你好硬哦。” 沉娇突然伸手把他子往下拽,一股蛮力,连带着内都拽了下来,手里拿着避孕套比了比:“尺寸好像买小了。” 狰狞的器直接弹了出来,硬得紫黑看起来吓人,青筋盘绕还在跳动,像个上翘的铁,纪北川这才收回手,想把子提起来。 “不做。”他很狈,器硬得内都穿不上,抬起目光时又落在女孩暴的下体上,浑身上下所有的血都涌向下体。 “没关系,你可以进来。”女孩带着醉意,眼睛不太清明,盯着狰狞的器下意识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舔嘴。 纪北川死死地盯着她那截小舌头,喉结滚动,手掌握着自己的器,用极其内疚自责的语气询问:“我能看着你的下体自吗?” 对不起。 女孩又把腿分开一点,一条腿搭在水池边缘:“好吧。” 纪北川通红的眼珠快要把那团小钉穿,得到允许后手掌开始动器,头对准闭合的,没有贴上,好几次他忍不住靠近,又从情中拉回一点理智后撤,女孩在浑浑噩噩之间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几声,与男人抑不住的低相应,纪北川一手难忍地攥着沉娇的手腕,一手疯狂地动器,此刻的他能够无尽地受女孩的体温,好热,快要把他烫化了。 宝贝,我的宝贝,对不起,好想进去,不管你的死活直接到最深处,侵占你润狭窄的道,狠狠惩罚你喝酒的小,宝贝被男人上过吗,哥哥一定比那些野男人都厉害,让你吃过一回就再也忘不掉。 幸亏女孩醉了,半梦半醒,否则看纪北川发疯的样子能吓个半死,她被男人难耐的息声包围,耳朵被磨得发,两条腿敞开又酸又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男人一声低的闷哼,温凉的体洒在她的下体,她被得浑身一颤,到底是没力睁开眼皮,没去看是什么。 是纪北川的,浓厚的白浊七八糟地在她下体,小腹,大腿,狈至极,更狈的是纪北川,怔怔地看着自己已经过半软的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他甚至不敢看一眼女孩的下面,缓了好久才把她抱到上,放在自己的外套上,沉默地整理好衣服,出门给她买了换洗衣物,回来后把厕所的藉收拾干净,之后站在她边看着,直到她睡去,天空微微亮起,才开门离开。 回家后他直奔厨房,拿起菜刀,看着自己的下体,切了算了,纪北川一边解带一边拿着刀,闻声进来的保姆被吓得险些直接倒了,慌忙地喊:“快来人啊,少爷又发疯了!”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