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保证,绝无偷懒,写了好几段实在不意,删了又删。 幸而这文差不多要写完了,给我点力量,让我不要再断尾了吧 ﹊﹊﹊﹊﹊﹊﹊﹊﹊﹊ 她那里,早已泛滥。濡的潺水,顺着肌肤纹理的热气、汗水,慢慢地蒸腾。膝盖抵在霭大张的腿间,一旁是褪尽的西装、衬衫与解开的罩,雪白暴的房被带茧的指腹拨、把玩。肢娇地扭动着,像蛇,往上爬动,有意无意蹭过早已原形毕的裆部。 在她身上的男人嘶哑地了口气,“啊”糙的舌卷着她的皮肤,嘴着,一口一口地啜,冒出胡渣的下颚擦过她的颈子,锐得生疼。 就像在惩罚一样。 她自厌地笑了,却被对方察觉,“什么事,那么好笑?” “没什么。”霭下意识立刻否认。 他没有咄咄人,出洁白的牙齿,笑容一如往常的无懈可击,“看来是不打算说呢。” “嗯。”她勾住男人壮的肩膀,向他,皮笑不笑,“因为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哦?”对方当然对她的秘密毫无兴趣——某程度而言,这人跟霭相当契合。 格恶劣,自私,多少有点成瘾的征状——还有,都是已婚。长年打高尔夫而晒得黝黑的手臂,握住她脚踝往旁张开,扒下她早已染深的内。他练地用手扶着,把炙烫的那玩意对准她合拢的腿间,沿着大腿了进来,挤着来回地动,发烫而磨人。 她很快便沉于体间并发而出的快,不须对方动,自己主动坐了上去,稍嫌窄密的通道,随着彼此亢奋地颤抖,慢慢舒展开来。深入体内,让人愉,霭闭着眼睛,咬住下摇晃下身。从小就被宠坏的他自然不习惯被掌控,哼了声,冷笑,翻身将她回上,小心保持着距离,他从不打算吻她。 两人赤身纠在一块,不需多余的言语或安抚。只有这样不带情的关系,才能令霭更加到安心。 完事后,她立刻梳洗准备离开。 “要回去了,灰姑娘?”对方倚在上,冲着她笑,一脸戏谑,“不打算留下来跟我过夜?” “才不要。”霭翻白眼,“万一你老婆回来我就死定了。” “欸,妳已经发现了?”那男人面诧异,“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你那婚戒的晒痕,想不发现都难吧。” “可是人家没骗妳,我真的上个月才刚离婚唷。这任子也还没办理登记,是真的法定单身喔。” “法定人渣啦你。”霭叹气,着实无奈,望着对方天真的灼灼目光,或许正因为这份不不合时宜的天真,才能让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保有不可思议的少年气息吧。 自从被丈夫摆了一道后,霭便从那个家搬了出来。 已经三个多月了,她刚离婚,正试着学习自食其力。住在衣食一应具全的酒店里,透过大学学长的介绍,接了几个企业的译稿案子。这男人便是透过工作认识的,霭不讳言,她跟这人上,多少有些利益盘算的心机,她也晓得她在以前同学间变得多声名藉,可她不在乎。 她的头发已经慢慢长了,俏丽的鲍伯头很适合她。 虽然和前夫最后一次见面场面如此难堪,但他们已达成协议,她会从这段失败的婚姻中得到大笔赡养费,名下还有两栋房子。前夫大概是下定决心要活出自我了,听说他正打算卖掉手上的祖产,到国外重新开始。 无论如何,霭都不可能会祝福他。 至于那个男人—— 霭打开套房的门,余懊仑给她的钥匙还放在桌上,从那天起,她便再也没接过他的电话。幸好,她还没真的上他。 就算把那欺骗自己的混蛋彻底毁掉的话,霭也觉得不痛不。 站在落地窗前,霭望着自己的倒影。最开始因为太过混,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余懊仑接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猜,是前夫雇用他来的。说实话,前夫手中有那么多拍摄清晰的影像这点,本身就很可疑。 霭深一口气,打开平板,点选离婚时换到的录像档案。是前夫给的,她当时完全无法信任对方,还追问他? :“你没备份吧?” 没想到换来一顿冷笑:“我可没兴趣看妳的。” 拿回来后,她当然没勇气点开。这对徐霭来说,是人生近乎致命的污点。 控游标的手迟疑了一下,随便点选了个档案。 画面清晰地呈现出室内的景象,从她从浴室出来后开始,很明显是趁她淋浴时放置的。当看到那男人踱步进卧室里时,霭的心,仍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因为角度,只拍摄到他的背影。 回想起来,他那些放不开的举止,原来不是害羞,而是因为正在摄影而到不自在吧。 霭面无表情地望着荧幕中的自己,望着自己做时的表情。她挑逗地吻遍男人全身,拉着他的手去自己的,又捧起去摩擦他的器,夹着他,来回地蹭,跪在他面前,仰着脸,偶尔一闪而过失神的讨好,彷佛在央求他快点进入。 她曾以为自己养了宠物,但或许,被驯养了的人,其实是她自己也说不定。 他的背影,离现在的她是那样地近。 霭现在好想看看余懊仑当时的表情。 一定是极度的不屑吧? 或者,至少有一点点的怜悯? 余懊仑正抚着她的脸,拨去嘴角的发丝,将手指放入她口中,慢条斯理地搅动,她小口小口地舌头舔着,用双手握住前的硬物,规律仿拟媾的方式动了起来。 她失神地望着腥膻不堪入目的影片,简直就像是真实弹的成人片,两人在榻榻米上纠在一块,霭跪伏在被褥上,扭动着,任由他将器抵入她张开的腿间,深入,撞击。唯一的音源,只剩息与肢体碰触的撞击声。 当霭再也看不下去,打算关掉时,她突然跟镜头里的余懊仑对上了视线。 他正动也不动地望着镜头,如同锁定了猎物。 那双眼睛,原来是那样黑,那样沈。 让人一脚失足,立刻就会坠入地狱般的深渊。 余懊仑慢慢勾起嘴角,他搂住身下早已意情的霭,导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正对向镜头,彷佛在展示什么般,哄着抬起她的脸,两人相连、漉、肿充血的器,毫无保留地暴在镜头前。 余懊仑舔了舔她的耳廓,对着镜头笑了,那笑容,竟是她未曾见过的恶。 霭怔住了。 突然,一旁的手机发出讯息通知的铃声,把她吓了一跳。 她拿起手机,打开最近为工作才特意装了的Telegram,是则陌生的讯息。 “那些影片,已经都拿到了?” 对方接着传来一只影片,“那这个,看过了吗?” 霭的口逐渐变得冰冷,整个人像正沉入水中,直至窒息。她深呼一口气,失温而不停颤抖的手指,最终仍是点开了那则影片—— 在咖啡厅,那间咖啡厅的洗手间。 镜头最开始晃得厉害,息的声音,放大在回,她在摇晃的沙沙噪音中,听见略为失真的他的声音:“现在谁更像狗?” 手机震动着。再度传来新的要胁:“见面吧?”tChdz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