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没有过，除夕夜的时候，江浔就做过。
泳池再见的时候，江浔也短暂失控过。
但那些多多少少都有
因，缺乏冷静时，再软弱的兔子也会咬人。今天不是。
今天的她不过在一切偃旗息鼓的末了问出了一句不痛不
的疑惑，她看得出弟弟虽然投入却并没有
虫上脑——也正是因为他没有，她才会下意识有了疑问。网上有句糟糕的话说，“世界上最硬的东西除了钻石，就是男高中生的……”反正就是那什么。可自己这个男女情事初出茅庐的弟弟，连初吻都是她的，到目前为止却从来没有真正冲动过。江夏也知道，江浔自由散漫的外在都是他表现的伪装，私下里的江浔就是个纯情弟弟，但七情六
是人的天
吧，连她都逃不
，他就没有任何想要“犯错”的念头吗？今天的他也一如既往，例行公事般问她“可以了吗”。
温驯，单纯，不惹事。
她也没想过在自己那句自言自语的疑问过后，江浔的手指会钻过她衣服的
隙，毫无遮蔽地按在她的
尖上。今天不是。
今天的他很冷静，清湛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那里没有被惹怒的不甘心，也没有被情
蒙蔽的煽动，好像他做出这件事的想法早就在脑海里酝酿过千百次，而这一次不过是把它付诸实践罢了，在出手之前他还礼貌地问了她——我能伸进去吗？不再隔着衣服？
脑海里千丝万缕的想法被
头上食指的拨
搅
，江夏忍不住呻
了声，这
觉和以前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树荫下很凉快，江浔拿过雪糕的包装，大概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的手指末梢，有一丝冰凉
。冰冰凉凉的指尖按
上她的头，把官的体验提升到了极致——那里还很软，少年指腹上细小的纹路和头上皮肤相抵，酥麻的电
霎时间就游走遍了四肢百骸的
孔。“……姐姐？”
头顶，他抵着她的额际轻声问。
“你，拿出来。”
他的手指又动了，指尖戳着
头按下去，还绕着打圈。酥麻
开始像涟漪一圈圈泛滥。就算没有
掉衣服，她的大脑自动脑补了头被弟弟玩的画面，那圈绕得她头晕目眩，觉身处在一片茫然的白光里。“你拿出来……江浔……”她抿
把头偏进了里侧，不想让江浔看到自己现在软弱的表情，声音咕哝成一团浆糊，勉强才能听清，“拿出来。”他停下了动作，但并没有收手。
“难受么？”他问。
江夏睁开眼，入目的是江浔肩膀
彩服的花纹，她小声说：“嗯。”他又问：“哪种难受？”
“你……管我。”
她听见他笑了。
“不是真的难受就好了。”他好像舒了口气，“我怕你不喜
。”她太能逃了。
一旦觉得不对劲就逃，一逃就是一年半载。
江夏顿了顿，心想他凭什么就判定她不是真的难受，不是不喜
？可是反驳的话
在喉咙里，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甚至随着江浔的手指
出她
口，她体会到了巨大的落差。这种
觉让她更不喜。“其实我也很难受，姐姐。”江浔的声音干干净净地，听不出半点难受的意味，手指在她衣襟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
。“你难受什么？”
“你说呢？”
“……可你一点都看不出来。”
“因为，你一直都没在看我。”
这句话让江夏愣住了。
她当然有看他啊，她又不是瞎子，江浔一个大活人摆在她面前，她还能选择
无视吗？可是……
又好像说中了。
似乎……她从始至终在乎的都是自己的
受。江夏仰起脸，恰好撞进江浔的视线，少年不自在地撇开目光，只给她看侧脸光洁的下颔，和微红的耳
。“你让我看你。”江夏强调。
“不是现在。”江浔轻咳了声，严肃指正：“反正不是现在。”
真的是，又怂又凶。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通过眼睛才能知道一件事的真相，江夏想，于是手上的动作很自然地落了下来，停在了他两腿中间。
江浔瞬时回过头，“姐姐！”
“嘘。”江夏得到了答案，飞快收回手：“好吧，没骗我。”正说着，只
觉口闷热不见，她低头，发现前的扣子被解开了，
出内里白
的抹。都是他刚才的小动作。
身后两百米左右是宿舍，此刻人声慢慢静下来，马上要到大家的午休时分，一旦到点就不可以在外头闲逛。
可是他们俩谁也没有动，就这么一直等到了午休哨响。
“不怕被查房吗？”江浔问。
江夏摇摇头，“我们那不严，你呢？”
“我说去医务室上药了。”他过几
有比赛，所以腿伤是重中之重。两个人四目相对，一阵缄默。
江夏抬手想系上扣子，又停顿了片刻：“你刚才想干嘛？”
江浔握拳抵住了
：“看看。”“……你疯了？”
“你自己说我都是点到为止。”小男生硬气起来。
宿舍后山和宿舍隔着一段距离，古树遮天蔽
，能挡住几个他们都不止，又是午休时间，大概算是整个军训基地最人迹罕至的地方了。分析完两人所在的环境，江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难不成还想陪着他发疯？
“好了，我不说了。”江夏抹掉前一秒的想法，摸了摸他的头发，口头安
，“又不是说你不行，没必要为这种事赌气。”江浔反而
觉受到了挑衅，按住她顺的手，拉到了脸颊边，又像之前那样下声来，“我不是赌气。”没有等到江夏开口问，江浔凑近：“我是……真的想看看。”
江夏目光定了定：“想也不行。”
“姐姐。”在江夏以为他打算求她的时候，他却哑着声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系上扣子？”
为什么？
这个问题把江夏也问住了。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下意识里期待的，是另一种结果，身体比她的想法诚实。
“姐姐。”
他附在她耳边呼
，声音都是低语。手指开始攀着抹
的边沿往下拨，指尖触及她的肌肤，一阵
皮疙瘩的随之而来。江夏没有阻止，取而代之的是突然问：“你会想和你的女同学这样吗？”
指尖停顿。
“不知道。”
江夏的思绪也跟着停顿。
“因为我没想过。”江浔的
贴着她的耳廓缓慢摩蹭：“我就想过你。”“……”朵上的酥麻甚至比
前更甚，江夏难耐得弓起了
，躲避江浔嘴的碰触。江浔：“我觉得我不正常了。”
江夏发出轻哼，却还是极力维持镇定，想转移注意力：“怎么不正常了？”
“我……”那个说着想“看看”的江浔，并没有第一时间继续手头上的动作，反而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我是说如果，每一次意
的对象都是自己亲姐姐，这种人正常吗？”江夏转过头看他的眼睛。
“姐姐意
过我吗？”被这么一双眼盯着质问，她果不其然卡壳。
“一次也没有吗？”
江夏抿了抿
，眼神低下来，“意……也不算喜吧？”男生可以对着杂志女模，对着AV女优，对着街上任何一个美女意，这并不是多么独一无二的待遇。江浔叹了口气。
“是不算。”他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明明有那么多人可以选啊。”
江夏皱眉：“等一下，那么多人是谁？”
“那姐姐意
的是谁？”“我没……”
“卢景州吗？”
江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过这叁个字会从弟弟口中说出来。
“你每次听到这名字就是这样。”江浔移开了目光，“每次都是，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么？我怎么说也跟你一起生活了十六年。”
“我是你弟弟。”
夏蝉在树梢间鸣叫不息，嘈杂的声响仿佛两人此刻波动的情绪。
“没有他。”
江浔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
江夏并不像在说谎，事实上她也确实没说谎。
作为少女的暗恋对象，是一种模模糊糊，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的存在，她可以想象他笑容，声音，行止，却独独不敢亵渎到把他放在人类最正常的
本能里，那不符合她暗恋的美好意象。“是你。”说完这两个字，连一贯从容不迫的江夏都觉得脸颊燥热起来。
——她是真的想过江浔。
还要问原因吗？原因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做了那么多有的没的，还不能想了？
听到答案的江浔蓦地笑了。
他笑的那一瞬间，江夏真真切切
受到
光扑面而来，明朗、耀眼，和恰到好处的温柔。明明，不是什么正经问题。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竟然因为她一个答案就能这么愉悦。
也是这么一瞬间，江夏觉得如果她犯错的对象是江浔的话，也没什么所谓吧。
只要这个世界不知道，姐弟之间越过那么一点界限，也没什么所谓吧。
“我要回去了。”因为自己危险的想法，江夏重新拉上衣襟。
“好。”
江夏想起身的动作慢了半拍，狐疑地回头：“就这样？”
江浔：“回去小心。”
他真的没有半点的遗憾，眼角都仿佛噙着笑，乖乖坐在原地抻开长腿，像只伸了懒
餍足的猫。“唉。”江夏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勾起他的下巴就吻上去。
江浔睁着眼，一如既往被动地被姐姐吻着，耳边的蝉叫声充斥了两人的世界，仿佛这个夏天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安安静静地阖上眼，张口含住她的
，一口一口反攻
噬，品尝她的味道。姐姐的味道。
“唔。”接吻的间隙，她发觉
前的衣襟再度被拉开，才停下来按住江浔作的手。江浔翻了个身，
在她身前，一遍遍调整呼。“不死心。”江夏说他。
少年也不说话，就低着头，乖巧地拨
她抹的边角。“江浔。”江夏
觉自己像是被无声指控了。他抬眼，眼中清清亮亮的，在笑。
江夏蹙眉又警告了声：“江浔。”
“姐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却不行。”语气里是掩饰不去的失落，“我懂了。”
“……”他懂什么？她就是看不得他这样子。
江夏环顾左右，好半晌，默默松开了他的手，连头也撇开来，避开与弟弟目光的对视。
“就一次。”
余光能察觉到面前人僵直了半秒。
江夏索
闭上眼，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有一丝焦躁。失去视觉依托，其他
官愈发灵
，她听见江浔几不可察地叫她姐姐，也闻得到他口中的橙子雪糕味道，像是为了缓解她的不安，他一遍遍吻她的，最后指腹，勾进了抹上沿。不得不说抹
给他提供了极大的方便，随着他的指头一勾，拉下了她前的那块布料，一对不怎么大的房跟着跳出来，水滴似地悬在彩服内衬后，头因为他之前的玩
立，颤巍巍地被略显
糙的布料摩擦。江夏并没有杂志里那些女模不可盈握的傲人
脯，但是她的型很好看，自然立的曲线，房下缘
，头是薄晕的淡粉。她闭着眼靠在树干上，彩服微敞，双若隐若现的样子，更让人联想到林间不着寸缕走出来的木灵。“好了吗？”她依然紧闭双眸，局促地挡住
口的
光，只是看看的话，这样应该够了。姐姐给自己弟弟看
什么的，这种过火的事，怎么也应该够了。她
觉到江浔把她的手腕拉开，抵在树干上，整个人贴上来伏在她耳畔，深了一口气。“好像……”他说，“只是看看不够。”
江夏睁开眼，其实这个结果她也早就料想得到，但她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他：“好看么？”
“嗯。”他顿了下，觉得可能这个形容不够，“很漂亮。”
赞誉给得很受用，江夏抬手摸了摸弟弟后脑勺上的发：“不可以太过火，再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这句话给的很微妙，到底是对他之前行为的警告，还是对他之后行为的提醒，全要靠个人领悟，但她说“再一会儿就回去了”，像是对此刻情况的默许，没说同意也没说不行。
两人还是紧贴着，江浔的双手试探地摸进衣服里，
觉到姐姐一瞬的紧绷。手心托着
的
，终于还是缓缓覆盖上去肆意
捏。刚好是能被两只手罩住的大小，绵绵软软随着江浔的蹂躏变换着形状。
“嗯……”
江夏的鼻音哼了哼，即便有蝉鸣掩饰，她也不敢真的这里叫出声来，只能
抑着快咬牙。可比起掌心的丰富手
，明显姐姐的声音和神情更引江浔，在事上无师自通的少年，不知不觉换了个手势，捏住了已经立硬实的头。“不行……”
像是被人抓住了弱点，江夏抬手推他，下一秒他的两指开始夹着脆弱的
头左右
，时不时往外揪，掌心还同时握住软糯的房打着圈。一阵阵过电的快
自前蔓延开，江夏整个身子都弓起来，抬起下巴断断续续
息，而江浔则认真地看着她的表情，以一种屏息凝神的虔诚姿态。“姐姐。”他亲吻她微
的瓣，小声唤：“姐姐……”手上的动作没有放过她，甚至
捏尖时还加了几分力道，带了点刺痛的快。江夏的余光从亲吻的余韵里下看，事实上的景象并没有那么香
，因为彩服还安分地穿在身上，挡住了所有外界窥视的可能，但衣服随着江浔的动作隆起，也跟着他手上的节奏耸动，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外套之下，血脉相通的姐弟二人，正在体验不被容许的，肌肤相亲的堕落情。她想起
梦里，江浔也是这样一遍遍叫着她，一遍遍把自己往她体内送去。她也一直以为这会永远是她幻想里的小秘密，却没想到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让自己的弟弟，打破了自己设下的规矩。惘之间，她只觉得前一凉，有
滑滑的东西取代了他的手指，裹上来。江夏睁大眼，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伏到了她
前，含住了她的
尖。舌头
润地裹着顶端打转，就好像体内有无数静电被一个开关释放，全都叫嚣着想要从她身体里挣出来，江夏那一瞬间抑制不住战栗，觉所有力气都被走。“江浔！”江夏这才是真的慌了，手忙脚
地想推开他的脑袋，却被他紧紧握住了手，那滑的舌头抵着她硬的头，上下左右，一遍遍舔舐它的味道，像是品尝弹十足的布丁。江浔在……吃她的……？
意识到自己的
被含进了弟弟的嘴里，江夏刚才开始就已经滑的小
，有
体终于不受控制地一股股泛滥成灾。她的手
进他的发间，身子绷直成了一弦：“停……嗯。”江浔停下舌尖拨
的动作，又忍不住轻声嘬了一口淋淋的头，才抬眼问道：“不舒服么？”江夏看向他，他的问题是认真的。
少年的脸靠着被他玩
晶亮的尖，扬起下巴自下而上望着她提问，江夏想起“纯”这个词，一直以来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样的面孔上，没想到第一个契合的，却是自己的弟弟。“过火了。”江夏薄愠。
“所以，不舒服？”江浔没有理会她的指责，反而继续追问，可是这一次嘴角却漾着笑意。
江夏当然没有正面回答他，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回答他舒服，该死的舒服极了，舒服到现在她身下还不住地一点点淌着
，浸了她的底
。没有得到回应的江浔又仔细思考了半晌，像是在用心回忆自己看过的所有知识点，就这么张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望着她，从薄
间探出舌尖，当着她的面从下往上舔了一遍。他在，讨好她。
从
晕开始，软软的舌贴着头，慢悠悠舔舐到了尖，仿佛幼兽顺，一步步捋到顶端，连着尖也被拔高，瘫软。近距离目睹如此情
的画面，是从身到心最直接的刺
。在她以为这就是极致的时候，江浔低下头，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一边的
子。下一秒力道倏地转变为
。一声呻
终于控制不住地从她口中溢出，江夏觉得自己快被
疯了，原本扶住他后脑的手抱住他的头进退不得——好像真有什么要从尖被他出来，快如同浪
一波波拍打在江夏身体里，是酥麻爆炸开成万千的电钻进每一神经末梢，麻痹到了每个孔都紧缩起来。午后静谧的时光，两个身影坐在树下彼此偎贴，少年半跪着身埋首在姐姐
口的衣物间，变换着角度上下含她
裎的房，远远看来宛若一幅岁月静好的哺画，谁又能想到少女只是咬着，一次次弓身承受由自己血缘至亲带来的
忌情。他们这样……不可以。
心里了然，江夏却偏过头，放空了目光望向更远处的山林。
做都做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又有什么关系？
她喜
被动接受的江浔，也一样喜现在主动占有的江浔，不管是哪一面，她都不讨厌。爸妈要是知道她把那个慵懒散漫的弟弟调教成这样，会怎么想？如果真的被发现的话，先被暴打一顿的，大概是他吧？——江夏在这一刻竟然还有分心去幸灾乐祸的余暇。
因为她不想太专注于眼前的快乐，那不该属于他们，她知道自己比江浔更糟糕，一旦上了瘾，就真的再也戒不掉。
唔，
得，太厉害了。她垂首望向
前，首隐没在江浔的口中，吐吐间快反复。直到把一对
子都含得微微红肿，江浔才在息间抬起头，攀上她的身躯去亲她的。“姐姐。”少年的声线染上喑哑的磁，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她泛红的
尖，像是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小声低语：“……对不起。”“说了不能过火。”江夏其实并没有觉得他对不起自己，享受也享受到了，毕竟她才是被讨好的那个，但还是作势说：“没有下次了。”
“别生气。”江浔以为她真的不高兴，近在咫尺的目光紧锁着她不放，“好不好？”
江夏快被弟弟这副委屈模样给破功了。
“哦，那你跟我保证，下次不
来？”江夏整好衣服，开始慢条斯理地扣扣子。他打量着她的表情，像是察觉到什么。
“下次……”
江浔突然俯下身。
吻住她的
。“下次——”
舌
了许久，像是要把最后一分钟也榨干，江浔才放开她，额抵上她的额，轻声息。“我想要和姐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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