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顾纵也没明白。他只是回答了问题,此刻就是这样的画面。 仄的空间,昏暗的光线,以及总是能让他手足无措的人。而地点是,陈上课的那栋教学楼的顶楼,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雍城大学保洁还算到位,隔间里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陈随手关了走廊和卫生间的灯,顾纵还杵在原地怔愣着,她把顾纵揪进了女厕所最里边的隔间。 一个男人,一辈子没有几次进女厕所的机会,顾纵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揪着衣领拽进来。 顾纵看着陈反手给门上了锁,和他面对面站着。 陈身上规规矩矩地穿着他那件外套,分明只是普通的男款,他平时也正常穿,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而此刻穿在她的身上,再普通的款式,也硬是给她穿出了一种别样的觉。 她朝着顾纵伸手,准备搂着他的脖颈,外套和里边的旗袍裙摆一块往上收了收,只堪堪能遮住大腿。 陈凑上去啄着他的下,声音很轻:“不想做吗?”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眸光温柔。 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过一句话,“低眉摄魂魄,举首尽无辜。”顾纵此时只能联想到这个。 只要是陈,无论怎样的疯狂,他都愿意跟着疯。 教学楼有落锁的时间,他们得在那之前出去,时间并不多。顾纵却依然进行着所有程,并不因为时间紧迫而简略了前戏。 周围安静无声,彼此的呼都像是被放大,清晰可闻。 旗袍的斜襟上的盘扣被解开,出前大片的肌肤来。顾纵的吻落在上边,逐渐向下,靠近那两处丰。下摆被顾纵起来,堆积在间,底褪到了膝弯处。 他的指尖摩挲着腿处,并不向三角区里边探,陈难耐地夹了一下腿。 “你快一点。”陈低声催促着。 顾纵含住她前的凸起,她的尾音瞬间就变了调。指尖顺势进入,在里边摸索着,找到那凸起的一点。 在上边戳着,陈浑身抖了抖,下边把他的手咬得更紧了。一下一下,眼看着就要到了,他的手却忽然退了出来。 陈有一种预,大概顾纵一进来,她就要高了。 底卡在膝盖处,陈的腿打不开。顾纵弯下身去替她掉,顺手进了口袋里。 他把子往下扯了一截,挣束缚的望直接从里边弹出来。顾纵把陈转过身去,她的双手撑在墙上,只能靠身体受着两人的器相抵。 就要进入,外边忽然传来对话的声音,是两道女声,正在逐渐靠近。 顾纵的动作停顿下来,听着外边的动静,抵在口的东西没急着进去,滑动磨蹭着,一下一下磨过入口处,就是不往里头去,吊着她不上不下的。 外边的人还在对话,“今晚怎么没灯,真的好黑啊。” “还要不要进去啊,我有点怕……” “要不算了吧,我也怕……” 陈在进来之前关掉了灯,顾纵忽然明白了陈那个动作的含义,她选的女厕所,女生的胆子普遍比男生小,之后她又关了灯,大部分女生就更不敢进来了。 陈迫切地想要顾纵进来,他分明也在强忍着望,却依然在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上次也是这样,再这么几次,她大概真的要死在他的手里。 那两个女生终于离开,对话的声音逐渐变远。 “顾纵。”陈开口,有点儿严肃的意味,细听之下声音并不稳。 这是陈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她从来叫他宝贝。 看来是真的恼了。 顾纵没再接着折磨她,重重地进入,一下捅进去大半。突然被填,陈低声惊呼。 陈把他绞得很紧,越往里越软。 他动起来,水声便随之产生,跟着他的动作,把靡的声音充斥着这个狭窄的空间。 这样的环境之下,陈并不能像在酒店里那样肆意呻,只能勉强忍耐着,反而让快加倍的累积。 顾纵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处,狠狠地研磨一下再退出。陈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手撑不住墙,双腿在打抖。顾纵握着她的,固定着她的姿势。 每次他进入,都会把她往前一顶,全部的节奏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陈比他先到了一次,大脑一片空白,下边无意识地夹紧,绞着他不放,他的每一次出都被挽留。 顾纵尾椎骨发麻,想的望很重。稍停下来缓过那阵想的冲动,才接着往里顶着。 陈的手彻底撑不住墙了,腿也发软。向来习惯的高跟鞋,变得困难,整个人不住地往下滑。顾纵的手臂环在她的前,让她多一个支撑点,加快了速度往里动。 她细碎的呻就在身前,顾纵低下头去问她明显的肩胛骨,陈抖得更厉害了。 顾纵还记着今天没有戴套,最后关头了出来,在了她的上,烫得她浑身一抖。浓稠的体顺着她的弧度,缓慢地往下滑。 沉浸在情里,陈好一会儿才恢复自己的意识。 顾纵正在帮她清理,动作轻柔。 隔间墙壁上安装有防滑倒的扶手,陈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用上,要扶着扶手才勉强得以站稳。 而导致这副局面的原因是,被一个看起来望寥寥的小孩到腿软。 她的背靠在墙上,另一只手攥着顾纵的医角,呼仍稍显急促。 陈腿软得站不稳,顾纵抱着她坐在马桶盖上休息,听着她慢慢平复下来的呼。 “我还以为,你带了件衣服过来的意思是,想把我身上这件撕了。”陈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 顾纵回答得倒是老实:“贵。”陈这身旗袍看着就不便宜。 陈闻言,抬头看向他:“和你比,都不贵。”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陈说过,她注视着对方眼睛的时候,给人信服的觉是很强的。好似一种暗示,即使她游戏人间,也愿意为自己认真。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觉得,从她嘴里出来的话,会是随口一说。 顾纵没说话,心跳比之前做的时候还要快。他的下巴支在她的发顶上,不知道再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顾纵把之前随手揣进口袋里的内拿出来,陈的脑门抵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语气很软:“你帮我穿。” 顾纵毫无坚持地屈服了,套进双腿,从腿脖子那一路拉上来,到腿处。手总是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上的皮肤,受到细腻的触。他的视线落在三角区,觉得视线该移开,又舍不得。 直到他替陈穿好,他的望已经再次抬头,隔着子撑出一个形状来,顶在她的腿上。 陈换了个坐姿,跨坐在他腿上,身体几乎和他相贴。受着他的望隔着布料,顶在她的下边。 她又和他贴得紧了一点儿,高过后本就的地方再度被刺,陈耐不住地低一声。 “还做吗?宝贝。” 她的那双眼睛,眼眶还泛着红,眼底是润的。顾纵不想拒绝她,可是不能。距离教学楼落锁的时间,不够他们再做一次你。 可他看到了陈眼底的情,他思量着,食指再一次挑开陈的底,食指和中指顶进深处。顾纵一边动作着,一边和她解释:“再过一会儿就该走了。” 顾纵的手指在里头戳着,她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他那只正在动作的手。让陈忍不住主动往他手里送,清晰受着自己在他的手下累积着快。 里边那么热,体顺着他的手指,留得他手都是。食指和中指着,拇指偶尔着她的前边,是双层的刺。 顾纵亲吻着她,舌尖扫过她的牙关,往里深入,和她纠着。上边和下边,都发出水声,刺着两人的听觉。 手指的速度加快,进入时总是狠狠顶住她的点。 陈大口息着,觉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涣散。 只想把命都给他。TcHDZL.Com |